七皇舅何必動怒,我——” 珩靖靖話還沒說完,就被宗令強勢打斷:“別...無論你是衛國小民還是衛國皇子,到我這裡都一樣。”
“你犯沒犯罪,說實話本王並不關心,若非職責所在,我也不願與你打交道。”宗令冷聲道:“七皇舅這個稱呼,本王只認宗親血親。”
“你也別想著抓著他不放。” 宗令手指一旁司徒蒼羽,帶著警告意味:“我梁國好男兒,多的是,但,他不行。”
宗令一頓氣惱輸出,珩靖靖聽聞只是聳了聳肩,一臉無辜攤開手掌,看起來頗為無賴。
司徒蒼羽卻聽不得這番話,剛想開口,就被宗令提起案上的劍朝他扔了過去,示意警告。
穩穩接住劍後,司徒蒼羽嘆了口氣,把劍重新放回公案上,宗令緊皺的眉,才微微鬆了些。
“七皇舅不讓蒼羽說,那我來說。” 珩靖靖霸氣開口:“這聲七皇舅我今兒就喊定了,王爺能受就受著,不能受也得受著。若不然你現在一刀砍死我,看看衛國如何以國之力找你算賬。”
他聲音冷又厲,帶著矜貴的強者氣焰,讓所有人對他說出的每個字都深信不疑。
宗令眉間的印更深了,他眼裡帶著火盯著珩靖靖。
僵持劍,大理寺卿開口:“立青公子,案件樁樁件件都指向你,你還有何可說。”
珩靖靖冷哼一聲:“當然有的說。” 微微踱步:“這幾日我都住在長公主府,府中家奴皆可做證。”
“你功夫了得,夜裡避開家奴輕而易舉。”
“嘖,夜裡嘛,我和蒼羽求歡好還來不及,怎會費功夫幹別的——”話還沒說完,堂上氣得冒煙的宗令,扔出一沓案卷大罵道:“你住嘴,青天白日如此下作孟浪,汙言穢語不準帶上他。”
宗令口中的他,自然是指不能開口的司徒蒼羽。
“七皇舅,我做都做了,不讓說,故作掩耳盜鈴,有何意趣。” 珩靖靖雲淡風輕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