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到的都不一樣。
他突然想起那句,“他是自己養他自己。”心被戳了一個口子。
故作輕鬆,仰頭朗笑,“那可不行。”
珩靖當真,“為什麼?”
低頭重新與他對視,臉色全是笑意,“你要是長在梁都城,肯定讓陛下統一四周十國,說不定我現在還在某個異國戰場,熬夜殺敵,日子可比現在慘。”
珩靖想起,第一次和他暢聊,就是貶低梁國【夙願】開始。
確實有這種可能。
司徒蒼羽用指腹抹開他眼角淚痕,溫柔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當下就最好。”
“我做這些只是我自願的,不管是四年,還是四十年,都是我心甘情願,你不要因為我的行為,讓自己陷入自責。”
“其實我也想過,即便你真的不在了,亦或是你還活著,只是不要我了。雖然每次想一下就會恐慌很久,但還是止不住我做這些事情。”
司徒蒼羽說得深情又誠懇,在珩靖即將完全沉迷其中時。
突然丟出一句,“他孃的,但我還是不爽旌那個癲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