瀕臨潰敗前,海風拯救了他,渾身燥熱正適合風給降降溫。
珩靖靖沒玩夠,轉身單手摟著人,幾乎嚴絲合縫貼著對方。
欲滴的舌尖在耳倉周圍舔舐,蠕動。
手跟著風追逐,風將兩人髮梢揚起又在垂落前纏繞在一起,一黑一白的髮梢,相得益彰.
司徒蒼羽餘光看著繾綣在一起的髮梢,心裡生出一種對這頭白髮很滿意的想法。
“俏將軍,說說看,一個人時都是怎樣疏導?” 聲音魅惑又勾人。
現在咬著下唇也不頂用了,身體比腦子裡的觀念更誠實,本能靠近企圖掠奪。
珩靖靖貫會拿捏人,即便現在他的處境也好不到哪裡去,依舊躲著他貼上來的唇:“不說,是沒有獎勵。” 一字一句,聲音柔卻比審問犯人還管用。
一個追著要,一個躲著不給。
司徒蒼羽的終是敗了下來,頭埋在珩靖靖頸窩,滿臉通紅如良家小媳婦,低聲嘟囔:“都是看著你的畫像...”
對著滿屋子丹青畫像,在無數個思念成疾的夜裡....
其實,那樣的疏導,他做的並不多,比起片刻短暫的意想發瘋,清醒後孤獨冷清的自己,更讓他感覺可怕恐慌。
“看著我的畫像,然後呢?” 珩靖靖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