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靖北候府】
嚴以律己,克己復禮
這是形容遇到珩靖靖之前的司徒蒼羽。
遇到珩靖靖後,所有的教條禮節,都自然而然崩塌。
彷彿只要自己一靠近珩靖靖,所有的不可能都成了可能。
珩靖靖的一瞥一眸都牽動著他的心絃。
在他面前,他是自由的,也是卑微渺小的。
佔有的慾望、內心的探究、心口迸發激情....無一不在彰顯他對這人的狂熱與痴迷。
浴桶裡的水,總是冷得很快。
司徒蒼羽將人抱回床榻上時,珩靖靖半磕入夢。
眼角尾的紅暈,勾勒出另一種,不似凡物,天上瑤池蓮露仙態。
當晚,司徒蒼羽抱著珩靖靖做了一個夢。
一望無際的草原,珩靖靖一襲紅袍喜服,駕著一匹白馬,從遠處的雪山而下、
髮尾的的長絲帶,飄揚在整個雪山之巔,隨風飄揚,白馬紅衣逆風朝他而來,滿山的紅絲帶隨著策馬時而高漲,時而搖曳。
雪山到草原,宛如頃刻間,喜紅寬袍勾著髮帶,撞在他期待許久的懷裡。
這實在是一個美不勝收的夢。
與珩靖靖相識這麼久,入夢的次數屈手可指。
最初是懼怕,而後是慾望,如今這般美夢入心,更是少有。
一場夢,勾得司徒蒼羽沒了再入睡的興致。
室內的燭燈昏黃搖曳,映入帳幔中顯得曖昧又烘托。
司徒蒼羽側身,用手託著下顎,藉著燭燈目光如淵,流連在珩靖靖五官上。
就像在無崖峰之巔那般,眉心、睫毛鼻樑、唇瓣...珩靖靖鼻息間的間隔氣息,都讓他聽出了一番別樣的悸動。
天際逐漸露出魚肚白,夏蟬遠近相互呼應鳴歌...
珩靖靖稀鬆的吸了吸鼻頭,衛眯露出眼縫,帶著幾分慵懶和無力。
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小將軍,這是作甚?”
散落在額前的髮梢略顯凌亂,隨性又慵懶。
司徒蒼羽扣著他的手指,抵在唇邊親了一口,嘴角上揚,長嘆一聲 “山迴路轉不見君”
珩靖靖從他懷裡抽了出來,眯著眼瞧他,酥軟入骨 “還沒走,相思倒先犯上了,就這麼稀罕本侯”
司徒蒼羽猛撲了上去,頭埋在珩靖靖耳旁,聲音略粗 “可不就稀罕,最好是能把侯爺揣兜裡,日日夜夜不分開”
耳旁的熱氣,燻得珩靖靖酥酥麻麻。
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又似微風拂過琴絃,帶著一絲絲誘人旋律。
落在司徒蒼羽心田。
司徒蒼羽舌尖貪戀朝著耳廓磨蹭,少焉間,整隻耳朵紅光發亮。
珩靖靖手指勾著司徒蒼羽衣襟,指腹輕輕撥弄向下滑。
眯成線的眼眸,半睜半閉,勾唇含笑,溫聲細語道 “蒼羽,你記得嗎?”
司徒蒼羽氣息不勻,貪婪吮吸著,心猿意馬問道 “記得什麼?”
珩靖靖迷離的眼眸,閃出一絲狡黠的笑,“我讓著你”
司徒蒼羽,此時腦瓜淤漿隨聲附和道 “是嗎...怎麼讓著我”
舌尖滑溜探了進去,封住珩靖靖還沒說出口的話。
珩靖靖猶如砧板上的魚肉,司徒蒼羽連他的氣息都捨不得放過,想將全身骨血融為一體。
司徒蒼羽熟練又起勁,須臾間,整個身已經鑽進被褥裡。珩靖靖單薄的內衫被剝了個乾淨。
雪白的肌膚,很快再次泛出不均勻的紅。
珩靖靖懶惰非常,由著司徒蒼羽熟練的在自己身上撒野。
就在司徒蒼羽枕戈待旦之際,珩靖靖環住腰間的手臂,猛扣翻身,將司徒蒼羽反壓在身下。
司徒蒼羽驚恐睜大眼睛,方才迷戀貪戀的神情,瞬間轉為疑惑不解。
珩靖靖露出粉紅舌尖,舔了舔嘴角,勾著一抹笑意,如鬼魅般飄忽不定,時而明亮如星辰,時而黯淡如幽火。
司徒蒼羽頭皮發麻,好似預料到什麼,面露慌張開口 “珩靖靖,你敢!”
珩靖靖坐騎在他身上,居高臨下俯視著他,魅聲言語 “小將軍,忘了這回事兒”
不等司徒蒼羽接話。
坐在身上的身子,故作姿態用力扭捏幾下,力道之大,嵌著司徒蒼羽動不了半分。
細長白皙的手指,扼住司徒蒼羽下巴,俯下身子,唇瓣抵著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