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許師姐氣走了。”“還好許師兄不在,否則定要同你爭論一番。”“許師兄雖然儒雅親和,但對待聞人師兄太也嚴苛,令人不爽。”其餘師兄弟紛紛贊同:“是啊……呃!”聞人韶伸出手,手中化出一根竹板,迅猛抽下,將最開始議論許望聞的,和後面贊同的師弟手板打得通紅髮亮。“目無尊長,言語議論師兄,該打。”眾師弟大驚,不知聞人師兄這是怎麼了,各個面面相覷,不敢言語。空氣凝固了好一會兒,才有個年紀小的師弟轉移話題,道:“聞人師兄,你身體好得差不多了。不如明日隨我們一起去巫山界探尋仙藏。我們幾個修為低,嘗試了許多次,也沒攀上巫山湍流。”“是啊,聞人師兄,你陪我們去尋仙藏傳承吧。”“沒有聞人師兄好生無趣。”“被其他宗門搶得先機就不好了……”“……”聽著師弟們嘰嘰喳喳的言語,聞人韶眼角餘光望向城鎮角落一個不起眼的房間,像是故意說給誰聽似的,道:“去問你們許師兄罷。”“嗯?許師兄?”“是啊,他不讓我去,我不敢去。”聞人韶道:“他說讓我去,我不敢不去。”昏暗的房間裡,許望聞身著單薄的白衣,唇色慘白,靠坐在窗欞附近。右手手臂上,扎著密密麻麻的細韌銀針。聽了遠處聞人韶若有若無的聲音,許望聞闔上雙眼,眉間痛苦地皺了起來。“咦,聞人師兄,你什麼時候這樣聽許師兄的話啦?”聞人韶笑笑:“理應如此。”眾師弟不知道聞人韶這是耍什麼花樣,各個露出驚疑的表情,覺得今日聞人師兄有些奇怪。要知道許望聞性情儒雅,頗有傲骨,看不慣聞人韶的做事風格。經常是見到聞人的面也不開口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