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允華搖了搖頭:“我也很疑惑,但總不能是跟璇璣姐姐有關係吧。”
玉璇璣是個開酒樓的,從前是,現在是,以後或許也會是吧。就算是開不了璇璣樓一般的酒樓,開一個小酒館,將那個賣酒郎的配方延續下去,也是很有可能的。
只是他們說的那個什麼璇璣閣,跟玉璇璣是同樣的名字。
“還是回去問問爹爹和孃親吧。”魏思年說。
現在問她沒用了,她也不知道。
她默默的淺罵了自己一下,要是當初多看點,看仔細點或許就能知道那個叫璇璣閣的組織到底是什麼了。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她說。
“陸方去哪裡了?”
陸方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大抵是從亂鬥場上回來的時候,就沒有見到人了。
“亂鬥場上不是還跑了一個人嗎?陸方是爹爹的人。”他小聲說道,“我也是才知道的。”
陸方這個人,她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是金吾衛指揮使,從前是現在也是。只是後來不知怎麼的,指揮使的位置變成了沈三,起初她還以為是柳御史又做了什麼,不過好像柳御史沒有對金吾衛的人做些什麼。
只是聽魏允華如此說了,她忽然想起來關於亂鬥場上的事情。雖然大多是不知道的,就連跑掉的那一個,她也不知道。
但她還是點了點頭,肯定道:“嗯。”
接著魏允華又說:“爹爹懷疑亂鬥場跟柳御史有關係,所以暗中安排了陸方去查。”
沈三說到底是被柳御史安排上去的,於是乎魏昭便也藉著柳御史的手將陸方安排去查柳家那些事情去了。
她這才明白了過來,其實他們一直都在查。只是如今柳家的罪證還沒有拿全,亂鬥場上跑掉的那一個,還沒有找回來。
但她還是擔心,他到底是跑掉了,還是被柳御史安排人解決了,都還未可知呢。畢竟柳御史那個人,可是為了陷害秦家,陷害玉璇璣,而直接讓林小爺和沈公子一起死的。
也不知是為何,沈公子竟然會心甘情願去死。他對玉璇璣的恨意,就那麼深嗎?
魏思年搖了搖頭道:“別懷疑,自信點,把懷疑去掉。”
實在也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這些事情跟柳御史沒有關係,還能跟誰有關係呢。
“好了,過去了。”魏允華看了一眼其餘的人,總算是已經知道為何觀棋要弄這麼一出來了。
他們幾個人都身體無恙,從太醫院出去,便都住在了宮裡,只是怕他們再遇到什麼危險。便要求著這些時日都不可出去亂跑了,宮裡的守衛明顯多了一倍。
只等著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們幾個人才偷偷的到劉雪寧的殿中去。
魏允華卻是不在的,只說是有些累了,想要早些歇著,便不與他們一同去。
確實是累的,不出去宮裡,只能偷偷的拿過窗邊的灰色鴿子。
徐徐開啟鴿子腿上綁著的紙條,上面只寫了一句話:人抓到了。
想來他也是知道的,說的這個人就是亂鬥場上不知蹤跡的那個。
城郊。
小喬自從店鋪打烊關門之後,便沒有回去,而是喬裝打扮出了城門。
城郊外有一處農家小院子,是魏家的避暑小院,夏日裡會在這地方住。這地方也足夠隱蔽,少有人知道還有這麼個地方。因此有什麼事情密謀,也會在這裡。
“關在地窖了。”陸方說。
許多時日不見,陸方瞧著消瘦了許多,可見抓這個人費了好大的力。
小喬跟著陸方一起往地窖裡去。
魏昭不方便在這個時候出城門,便只能在府上待著。
“在哪裡抓到人的?”小喬問。
陸方說:“酆都,崀山。”
這兩個地名,只覺得格外熟悉。酆都,崀山,正是秦淮舟被流放的地方。
小喬看了陸方一眼,秀眉微蹙。
“崀山?”她又跟著重複了一句。
她似乎想到了些什麼,難不成他從亂鬥場上跑了之後,還有別的任務?
陸方點了點頭:“這幾個月,秦少將軍遇襲多次,據說前幾日還遇襲差點死了。不過好在有人救了,才勉強活了下來。只是不知如今到底怎麼樣了。崀山的信還沒有傳回來,大抵還得等上幾日。”
他們時刻在關注著秦淮舟的情況,魏允華早先說過,秦一定要保秦淮舟不死,讓他完好無損的從崀山回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