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安年:……qwq麻麻!古人好可怕!窩要回家!漢子:……麻蛋你還有完沒完啊!被你玩死了勞資就別想活了!葉君歌悠閒地轉身離開了,駱安年鬆了口氣,努力往岸邊遊,但是之前耗費的力氣太多,他也只能在原地划水不讓自己沉下去。葉君歌走遠了之後動了動手指,大漢身上的精神力緩緩消散,他顧不得自己現在周身還有些僵硬,連忙跳下水把駱安年救了上來,這一幕正好被趕過來的眾人看見。大漢身上的僵硬還沒退去,很輕易地被幾個皇子捉住了,由於駱安年之前的安排只有他和參與的幾個人知道,連太子也只知道他打算做點什麼而不知道具體的行動,所以幾個皇子不知道這個大漢是太子派去保護駱安年的,見他要跑趕緊把人捉住了,下手一點都不留情。駱安年被嚇傻了,他也沒想到要給大漢求情什麼的。現在名節受損的是他自己,雖然他一向沒什麼清譽可言,但是傳言和親眼看見畢竟是不一樣的。葉君歌遠遠看著,然後轉身離開了。他一點都不擔心駱安年和大漢會供出自己,先不說大家信不信柔弱的傅彥清會武功打的過那個大漢,就駱安年的性子大家也不信他是無辜的。再說了,他們肯定能查出大漢是太子派來的護衛,傅彥清就更不課能打的過了。不僅打不過,而且護衛救皇子一看就順理成章,所有人都會相信駱安年是自己失足滑下水的。如果按照原來的計劃成功了,駱安年也不想想他要怎麼解釋太子派給自己的護衛不但不在他身邊護著反而跑到後林去並且正巧就救下了落水的鎮北夫人。太過巧合的事情就不是巧合了,肯定有貓膩。如他所料,駱安年這一系列變故刺激的腦子不清醒,別人問他怎麼回事的時候一個勁的說傅彥清把他丟到水裡去了,又說傅彥清打敗了太子哥哥給他的護衛,話語顛三倒四的,像是瘋症發作了一樣。“小九,你被湖水凍著,腦子不清醒了,快堵了他的嘴,沒看到他在發燒說胡話嗎?”太后冷冷地掃過身邊的一個宮女,小宮女嚇得連忙找了乾淨的帕子捂住他的嘴。大漢的身份也被拷問出來了,雖然他也說是傅彥清乾的,但是卻被貴君三言兩語揭過去了:“這人這是和小九主僕‘情深’,幫主子陷害人也不知道找個可信的說法,我知道上回年宴裡頭鎮北夫人壓了小九一頭讓他很不高興,但是人家是靠真才實學,小九實在是肚量太小了。”幾個皇子不滿地皺眉,開口要為駱安年平反。“夠了!”太后掃視了一圈,幾個皇子不敢再說了。平日裡太后在宮中積威甚重,而啟帝與她母子情深,又覺得皇后的事情十分對不起她,所以除了皇后沒人敢跟她嗆聲。這些皇子從小就不得她待見,被訓斥了許多回了,現在即使長大了也不敢造次。“今天的事情是小九一時失足落水了,這個護衛拖下去處理了,回宮。”“是……”這件事太后故意沒有封口,所以在外頭傳的沸沸揚揚的,有人說九皇子是不祥之人,去拜個佛都能落水,肯定是佛祖不願意看見他;有人說九皇子說不定是跟那個護衛在後林私會,聽見有人來了所以嚇的失足落水了;還有人說九皇子是想偽裝落水然後說是鎮北夫人剛剛經過的時候把他推下水的,但是落水之後磕到了頭,所以告狀時前言不搭後語,反而顯得自己在說瘋話。不管外頭怎麼傳,駱安年的名聲是徹底毀了,他落水之後被侍衛救了,名節受損,估計沒有人家願意娶他了,就算礙於皇帝的命令娶了,也不會怎麼寵著,只是供著好了,不短了他的吃穿,其他的就別想了。駱安年後來聽了流言羞憤的想要自殺,被幾個皇子攔住了,皇子們連忙派人封了流言,但是眾人也心知肚明。駱安年怎麼可能真的要自殺,他又不是古代人把貞操看的比什麼都重,不過是做戲罷了。在葉君歌看戲的時候,終於傳來停戰的訊息了。他家男人,要回來了。莫遠凌回來的那他天光非常美,雖然沒出太陽,但是這樣吹著微風的陰天反而是葉君歌最喜歡的天氣。他站在百姓中遠遠看著那個自信強大的男人一身鎧甲,騎著高壯的戰馬,身後跟著凱旋而歸的將士。肅穆氣氛,整齊劃一的動作,雖然只有區區幾十人,但也能透過他們看出駐紮在京城十里外的大軍是如何的風采——如果無視其中某個靠前的明顯不是漢人的傢伙的話,這個人應該是匈奴派來的使者。葉君歌仔細審視著他的身體,鬆了口氣,看上去沒有受什麼重傷。百姓們自發地站在兩邊,留下一條寬大的通道給遠歸的將士們,深情激動,他們多半是有家人在這次大軍中的。莫遠凌騎著馬帶著親衛往這邊行來,戰馬小跑著,並不快,讓周圍的百姓能清楚的看到幾十人的樣貌,尋找有沒有自己的親人。莫遠凌的親衛不是武將家族的子弟,他們都是平民百姓中脫穎而出計程車兵。忽然,莫遠凌縱馬加快了速度,身後的親衛緊緊跟上。葉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