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莫遠凌像不會疲憊一樣,因為以為自己是做夢,所以毫不顧葉君歌的求饒,動作也沒有了平日裡的小心溫柔,只剩下純粹的霸道。葉君歌被這樣的氣勢迷惑得亂了心智,根本想不到反抗,只有被動承受,等他終於停下來的時候,全身上去沒有一處是完好的,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大清早,葉君歌勉強撐著坐起來,身下的刺痛讓他不由得皺眉,無奈地看了一眼房間裡的狼藉,他是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收拾了,直接用貢獻值兌換了一次性的清潔術,把房間恢復原樣。把自己被撕碎的衣服毀屍滅跡,重新拿了套衣服穿上,葉君歌看了看在床上睡的死沉的愛人,摸了摸他手臂上纏著的繃帶,心疼的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狠下心輕點傳送符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莫遠凌一覺醒來,回想起昨晚夢裡的銷魂場景,心裡有一種滿足與失落交雜,怔愣了許久才勉強打起精神來。駱安年回去後氣的砸了不少東西,然後叫來太子哥哥派給他的暗衛,讓他去找傅彥清所有的詩作來給他看。第二天上午他就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一個個翻過去,沒有任何讓他覺得熟悉的詞句,難道昨天晚上真的是個巧合?還是他自己記錯了,只是句式差不多?駱安年迷惑不已,不過他還是不打算放過葉君歌,穿越的老鄉又如何?擋了他的路,他就不會放過他。時間過得很快,開春有天燁朝有去寺廟祈福的習俗,而京都的夫人們喜歡去城外的培安寺。一般都是家裡的男人帶著一家老小一起去的,就算是家裡再不受寵,的小姐和公子都有資格參加,當然小妾裡頭只有側室和受寵的姨娘能去,通房丫頭就不要想了。莫遠凌遠在關外,又沒有妾室和孩子,他自己又是孤兒,是當年被老鎮北將軍從塞北提溜回來的孩子,父母都死於匈奴人手下。老鎮北將軍戰死之後,他就沒有親人了。往年都是自己一個人去寺裡上香的,今年輪到葉君歌一個人去了。小廝忙裡忙外幫著管家收拾東西,開春第一天培安寺會被皇家包場,而葉君歌和鎮西夫人兩家因為丈夫在外打仗得了恩典,可以今天一同去,省得之後和其他權貴家擠在一處,反正這兩家人都少。鎮西夫人嫁過來多年,由於聚少離多,膝下只有一個兒子才七歲,小身板倒是長的很壯實,聽說已經習武好幾年了,勵志要子承父業以後參軍給他爹幫忙。鎮西將軍也沒有妾侍,父母去世的早,所以他們家也不過是來了兩人。葉君歌被他拉著說話,小男孩沉穩地跟在旁邊,沒有半點不耐煩。“令郎倒是沉得住氣,也耐得住無聊。”葉君歌看了他一眼,這個小孩看著就是有出息的,長大了也絕非池中物。鎮西夫人拍拍兒子的腦袋:“他知道我一個人在家總是寂寞,所以輕易不肯離開我半步,是個孝順的好孩子。”葉君歌笑著點頭:“好小子。”忍不住又想逗弄他:“你以後要跟你爹上戰場,到時候還不是要離開你君父?萬一你君父又寂寞了你該如何是好?”小男孩愣了一下,皺著眉想了半晌,抬頭看他:“到時候父親就可以退下來陪君父了。”葉君歌輕笑:“萬一你父親還要上戰場退步下來呢?”小男孩沒辦法了,轉頭看著鎮西夫人,心裡十分掙扎,他想和父親一樣成為大英雄,又不想丟下君父。鎮西夫人搖頭:“你做什麼要這樣動搖他?”“呵,我不過是提前把這個事實擺在他眼前罷了。”葉君歌揉了揉小傢伙的腦袋,“聽著,小夥子,你應該趕緊長大,然後娶一房脾氣好聽話的媳婦兒,讓他給你生幾個大胖小子,有你媳婦兒和兒子陪著,你君父就不會寂寞了。”小男孩茅塞頓開,連連點頭:“我知道了!謝謝傅正君!”鎮西夫人無語:“……彥清你夠了啊。”葉君歌大笑,揮揮手:“我先行一步,你們慢慢走,這兒風景倒不錯,讓小傢伙好好瞧瞧,去了西邊可就看不到了。”去大殿上了香,出來正巧遠遠看見貴君帶著君妃們過來,不想下跪行禮的葉君歌快步從偏門出去了。“正君?”小廝氣喘吁吁地跟著葉君歌往後林走,葉君歌突然停下了。葉君歌揮揮手讓他離開:“我自己走走。”小廝皺著臉,不贊同的看著他,實在拗不過他,只好自己先離開了。‘怎麼了?’剛剛突然聽見004的提醒。【駱安年找了人等在後林的亭子那邊,他想把你引過去,讓那個人強迫你,然後他安排的人會帶其他人來捉姦。就算這個計策失敗了,亭子邊還有個湖,把你推下去,反正傅彥清也不會游水,然後等大家來了推你的人再把你救上來,你跟別的男人有了親密接觸還被其他人看見了,這也算是毀了你的清譽。等你男人回來,自然會厭棄你。】葉君歌冷笑:‘真是爛俗的手段。既然他細心安排了這麼多,我們怎麼好不幫他一把?他現在在哪裡?’【他怕出什麼意外,所以一直躲在亭子附近。】‘只有他一個人?’【對,其他人被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