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彥搖頭:“側君比正君差不了多少,你逃不掉,乖乖聽話。”“……”過幾天是臘八,薛星棋去年在伯府吃的臘八粥不是很好吃,跟現在的臘八粥很不一樣,蕭玉彥聽他抱怨了一回之後決定到那天自己給薛星棋做粥。薛星棋喝著感覺還行,衝蕭玉彥笑笑,看的他更加心癢難耐。這麼久了,還是沒有吃到嘴裡,真是讓人憂傷。不過蕭玉彥也沒有很急,心裡有預感大概過年的時候就能得償所願了,按捺下心急,慢慢等待。不能太著急,嚇跑了薛星棋就不好了。薛星棋自己也在糾結,都答應和蕭玉彥在一起了還一直拿喬一樣不給人上,這樣好像確實很不厚道。薛星棋不好意思跟蕭玉彥說自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可以被上了,所以只能拖著。看樣子還是找個合適的時候再坦白吧。除夕夜好像挺好?過年永遠是最重要的,家裡早就張羅起來了,各種東西都置備好了,府裡張燈結綵地貼上紅紙窗花,喜氣洋洋的,讓人見了就心裡歡喜。府裡那群侍君之流總算被允許來後院花園放放風了,前院也常有客人來訪,只是慕媛自己不認得這些人,隨意客套兩句就打發了,原先和慕媛關係好的也一樣,見慕媛臉上沒什麼喜色,聊天也不太熱衷,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早早告辭了。這半年慕媛少跟他們來往了,彼此關係淡了不少,再這麼下去,恐怕以後也不樂意來了。本來就是酒肉朋友,一起玩鬧結下的感情,當慕媛不跟著他們一起胡鬧之後,這群人也懶得再找她了。前院還沒有後院熱鬧,庶君們學乖了不敢惹事,但是一年到頭好不容易能出來一回,侯府花園又大,都各自分散開去透氣了,偶爾相遇也顧著過年而且好不容易出來的機會沒敢鬧騰,大家和和氣氣地,見面就笑著祝福一下,哪怕平日裡在一畝三分地裡常常爭得面紅脖子粗的,這時候也安分了起來。薛星棋自己也閒得無聊,今天伯府宴客,請的都是女客,他不方便上門,只能在家待著了。薛星棋坐在亭子裡吃喝茶吃糕點,亭子四周圍了厚重的紗幔,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雖然是透明的,但是能擋風,亭子裡又放了炭盆,很溫暖。周圍時不時就有庶君之類的經過,然後進來給薛星棋請安,要不是正好無聊,恐怕薛星棋早就不堪其擾地躲回院子裡了。這些庶君他沒怎麼見過,偶爾聊兩句也能打發些時間,尤其是某些賊心不死的還在他面前玩小聰明,想要藉機打探慕媛的事情。聽他們說慕媛已經很久沒來過他們那兒了,他們被拘在屋子裡出不去,得到的訊息也有限,只以為慕媛都在往正君側君那裡跑,所以想要薛星棋美言幾句,好讓慕媛多來他們那兒幾趟。薛星棋聽得啼笑皆非,他自己都沒怎麼見過慕媛了,還幫他們拉人?不過這話說出去也沒人信,薛星棋索性就不說了,想了想他要是不答應估計會在背後被人罵,不如把事情推到蕭玉彥身上好了,反正他債多不愁……“實話說吧。”薛星棋嘆氣,“我自新婚之夜就沒有見過侯爺。”來人不肯相信,怎麼可能?薛星棋長得這麼絕色,正是當下女人喜歡的那種柔弱佳人。薛星棋一臉真誠,看上去很傻很天真:“不騙你們,侯爺根本沒有碰過我。”說著他藉由遮擋把衣袖擼起,讓庶君看見他手臂上的硃砂痣。庶君以絲帕捂嘴,驚訝地看著他,居然真的還是處子之身!這下他們都有些相信慕媛沒去見過薛星棋了。“侯爺平時都在外院,偶爾來內院也是去正君那裡。”薛星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不過聽說侯爺比較……風流……想來他不是潔身自好的人,恐怕在外頭……”話說一半,聰明人都懂了。話說一半,聰明人都懂了。薛星棋是想暗示他們,慕媛因為在外頭有人所以才不來後院的。想想似乎挺有可能的,畢竟慕媛一向花心濫情,怎麼可能真的守著一府的男人裝柳下惠?他現在看樣子是沒碰過薛星棋,而後院這群人都知道慕媛本人極不喜歡蕭玉彥,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就是慕媛養了外室。至於為什麼養外室而不直接帶回家來,恐怕也是因為蕭玉彥的關係,這位正君這兩年越發不好相處了。再說了,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在外頭偷情說不定更讓那些女人喜歡呢。侍君們臉色微變,心裡把外頭的狐媚子罵了千百遍。他們現在被禁足,哪裡都去不了,更不要說想辦法把侯爺勾回來順便收拾外頭的人一頓了,除了罵一罵,什麼都做不了。這時候他們又羨慕起薛星棋來了,這位是伯府的少爺,縱然沒有妻主的疼愛也能過的如魚得水,蕭玉彥就沒法把他禁足嘛,他背後的洛平伯不是吃醋的,更別提溫氏的孃家了。一位侍君暗歎了一聲,然後帶著笑容朝薛星棋告辭:“多謝側君告知了,奴坐久了有些乏,上前頭去逛一逛,奴先告退了。”薛星棋沒有為難他,揮揮手放行了。其他人見狀也沒有什麼好留的,薛星棋自己都勾不到男人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