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指著時薄衣大喊道,“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去老孃就脫衣服給你男人看!”時薄衣頓時警惕起來:“不可以!”右護法絲帕捂嘴,嬌笑一聲,瞬間切換回風騷模式:“那就去嘛~~~宗主~~~”“那……好吧……”時薄衣猶豫著答應了,從樹上跳了下來。“誒呦我的祖宗,您穿雙鞋好麼?”右護法嘆氣,從儲物袋裡掏出一雙鞋,天曉得她為什麼要隨身帶著這種東西!時薄衣換了雙柔軟輕便的鞋,不悶,透氣的,頓時因為被迫穿鞋而不爽的心情好了些。他讚賞地看了右護法一眼:“帶路。”哦,他不知道在哪兒。走在路上,時薄衣抱怨道:“你昨天為什麼不提前說。”右護法嘴角抽了抽:“我說了,您沒記住。”其實沒說,反正時薄衣也記不得。“對哦。”時薄衣恍然大悟。“宗主~這兒~~”右護法朝著走著走著就走偏的時薄衣招手,所以為什麼他跟著人走也能走丟?怪不得每年賀先生帶著宗主去逛上元燈節都要手牽手,不是怕人流衝散,是怕他自己走丟。而另一頭,賀浛子拿了瓊汁回來。賀浛子:……人呢??? 正文10時薄衣跟著右護法來到一處巨大的庭院,這裡假山流水,綠樹紅花,風景異常秀美。在中間的空地上,規規矩矩地跪坐著二十位少男少女,這些都是新入門的弟子。年齡大約在十二到十五歲,正是方便調-教的好年紀。“參見宗主。”左護法帶著人行禮,新弟子們連忙跟著垂頭行禮,只有幾個膽大地抬頭偷瞄時薄衣的長相。時薄衣微微抿唇,有些不適應。“不必多禮。”時薄衣來眾人前方的亭子裡,在華麗的寶座中坐下。左護法按照規矩給時薄衣一一報告新弟子的情況,但時薄衣並沒有聽進去。反正這些也不需要他來處理,不過是走個過場,回頭他們還會再給賀浛子說一遍,等賀浛子來安排後續。人群中有個人的目光讓時薄衣有些不舒服,但十分隱晦,其他人似乎毫無所覺。時薄衣懷疑是自己太敏感了,但他所在長袖裡的手下意識握成拳,身體暗暗緊繃。“宗主?”左護法察覺不對,低聲問道。時薄衣疑惑地蹙起眉頭,有點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