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盤算著哪些天材地寶補元陽,一邊給時薄衣做早餐。等時薄衣光著腳跑到廚房撲進賀浛子懷裡的時候,芙蓉糕已經出爐了,正在一旁攤涼。“嚐嚐,你昨天說要吃的。”賀浛子捻了一塊喂他。時薄衣不記得自己說過這話,但先生做的他就吃。於是張嘴吃下了芙蓉糕,吃完便用一雙大眼睛盯著賀浛子。良久,來了一句:“先生,你做的好難吃啊,不會下廚就算了吧,讓別人來做。”“……”賀浛子突然這輩子都不想給時薄衣做東西吃了。這小妖精胃口被養刁了,簡直可惡。 正文08賀浛子從儲物袋中挑揀出幾樣靈草,放進丹爐中煉製。他不會煉丹,但是把靈草練成藥汁他還是能做到的。藥汁是苦的,賀浛子將它裝入玉瓶,淺啜一口,頓時皺起了眉頭。太苦了。然而不喝不行,要是床上滿足不了時薄衣,他肯定要鬧。賀浛子看著翠綠的藥汁,深吸一口氣,準備一口悶了。他微微仰頭,苦澀的藥汁迅速流入嘴中,瞬間下去了小半瓶。這個時候時薄衣突然進來了。“先生~!”時薄衣撲過來。賀浛子連忙拿開玉瓶,伸手接住了他。“咦?什麼味道?”時薄衣鼻尖掠過一絲青草香,他頓時好奇起來,像個狗狗一樣,扒在賀浛子懷裡,這兒嗅嗅那兒嗅嗅。賀浛子趁他不注意將玉瓶塞入了儲物袋。最後,時薄衣順著味道聞到了賀浛子唇邊。嘴角還有一滴溢位後沒能來得及擦拭的藥汁,時薄衣頓時不高興了,氣鼓鼓地看著他:“先生,你居然偷喝好喝的!”“沒……”賀浛子話沒說完,就見時薄衣湊了上來,在他嘴角舔了一下,把那滴藥汁舔進嘴裡。他砸吧著嘴,瞬間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好苦……”賀浛子無奈,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小袋糖豆:“張嘴。”時薄衣眼淚巴巴地吞下糖豆,心疼得直抽氣,倒了一把糖豆,要賀浛子吃下去。“我不用,你吃吧。”賀浛子摸了摸他的臉。時薄衣拗勁兒上來,非要他吃,賀浛子卻不過,只好吞下去了。就是甜的牙疼,一大把呢。“先生,很苦。”時薄衣摟著賀浛子的脖子,踮著腳把臉貼上賀浛子的臉,“很苦對不對?”“對。”賀浛子微微用力,把他抱起來一些,省得他再費力踮腳尖了。時薄衣還是很不高興:“先生,你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麼要吃這麼苦的藥?”“沒有。”賀浛子哪裡好意思和他說真話,只能含糊過去,但平時時薄衣好糊弄,今日不知怎麼的,對這個問題異常執著。“先生……”時薄衣被他抱著在一邊坐下,就坐在他懷裡,緊緊抓著他的衣領,“先生,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生病了……”“真的沒有。”賀浛子嘆氣,替他將散亂的頭髮重新紮起來,只是一個異常簡單的髮型,勾了兩縷耳邊的髮絲歸到腦後紮起來,露出時薄衣那對玲瓏可愛的耳朵。賀浛子微微傾身,在他耳垂吻了一下。時薄衣抖了抖,那裡是敏感點。雖然被賀浛子撩撥得渾身發軟,但他依然沒有放棄詢問,甚至沒有如賀浛子預想的那樣提出雙修。好嘛,這招不管用了。無可奈何,賀浛子只好將實情告訴時薄衣了。知道不是生病了,時薄衣鬆了口氣,他咬著唇糾結地看著賀浛子。“怎麼了?”“先生,那個好苦的。”“我知道,我不怕苦。”賀浛子安慰他道。時薄衣搖了搖頭:“我和你一起喝。”賀浛子頓時不同意了,那麼苦怎麼能讓時薄衣喝?但他總是拗不過時薄衣的,最後也只能乖乖認命。看著時薄衣被苦得眼淚直掉的模樣,賀浛子心疼壞了,不停地給他塞糖豆,至於自己嘴裡也苦,就顧不上了。“先生。”時薄衣擦了擦眼淚,認真地看著賀浛子,“我要陪你一起喝藥的。”賀浛子很感動,但是……那是壯陽的藥啊!薄衣你喝了之後豈不是胃口更大?!賀浛子開始擔心起來,經過這回,估計自己喝的藥就算白喝了…… 正文09時薄衣光著腳坐在樹枝上,看著下頭的賀浛子滿頭大汗地做木工。天氣越來越熱了,時薄衣畏熱,於是躲在樹蔭裡。賀浛子弄到了珍惜的涼木,說要給他做一個木榻。涼木質地堅硬,不僅難砍斷,更難雕琢。可偏偏時薄衣奢侈慣了,醜的木榻他是不肯用的。“先生。”時薄衣晃了晃腳,“我渴了,要喝瓊汁。”賀浛子放下涼木,抬頭朝時薄衣望去。不知道是陽光太刺眼,還是時薄衣坐在樹上的模樣美得自帶光效,賀浛子忍不住眯起眼。“你小心些,別掉下來。”時薄衣哼了一聲,拉出長長的鼻音:“我才不會掉下來呢……而且我好歹也是修士。”賀浛子關心則亂了,一想也是,轉身去給時薄衣拿瓊汁。他走沒多久,右護法來了。“誒喲宗主~~~”右護法今日穿了一身風騷暴露的衣服,拿絲帕甩了甩,“今日宗門招新弟子,您可一定得去看看呀~~~”時薄衣不太想去:“不去可以嗎?”“不行。”右護法發現這種裝騷的樣子不方便發火,於是瞬間收起了媚態,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