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弘笑呵呵道:“朕記住了。”墨凌塵心裡愉悅,只要財神爺在太極殿玩,他就可以與財神爺好好玩耍。吃了一陣,帝卿絕抱著無邪起身告辭。拓跋弘目送無邪離去,眼巴巴的,很捨不得。“走了,看不見了,陛下,你該回宮了。”墨凌塵勸道。“國師,那隻小獸是不是很可愛?朕想借它在太極殿玩耍幾日,不過,朕也知道,帝愛卿必定不同意。你快幫朕想想辦法,”拓跋弘洩氣道。“帝右相的確不會同意。”墨凌塵等的就是這句話。“你一定會想到好辦法的,是不是?朕又不是要把他的愛寵搶過來,只是借來玩幾日,你想個辦法逼他同意。”“這……陛下又不是不知,帝右相是長公主殿下器重、信任的權臣,一向囂張狂妄,臣鬥不過他。”墨凌塵苦惱道,說的也是實話。“你儘量想辦法嘛。”拓跋弘想著那隻精靈、可愛、有趣、軟萌的小獸,就眉開眼笑。“臣盡力便是。”墨凌塵暗暗決定,定要想個辦法,逼帝卿絕同意。……齊王府,洞房喜氣洋洋,花燭旖旎如春。坐在喜床的新娘玉鸞郡主一把拽掉喜綢,氣呼呼地摘掉重得要死的金玉珠冠,扒掉硃紅色喜服,爾後大聲呼喚巧慧。然而,無人回應。人都死哪裡去了?她氣沖沖地出去喊人,房門卻開了,她嚇了一跳,忍不住後退兩步。是她的夫君,謝公子謝文賢。看他那腳步虛浮、玉面酡紅的模樣,必定是貪杯喝多了,醉了。謝文賢把門關了,搖搖晃晃地走進來,險些摔倒,“郡主,我們還沒喝合巹酒……”“你只不過是出身低微的商賈之子,有什麼資格與本郡主喝合巹酒?”玉鸞郡主鄙夷地翻白眼。“即使我出身低微……但如今我已經是你的夫君……”他大著舌頭道,口齒不清。“夫君?”她冰冷地譏笑,鄙薄地看他一眼,“你沒資格當本郡主的郡馬,你只是齊王府的一條狗。”“一條狗?”“對,一條狗!”玉鸞郡主斷然道。“你為什麼下嫁於我?”謝文賢的眼裡浮現一縷陰鷙。“本郡主就清楚明白地告訴你,本郡主下嫁於你,只是要讓本郡主的心上人後悔一輩子!”她高傲地揚起下巴,“本郡主等著他來求本郡主。”“原來如此。你的心上人是墨國師?”“對。”玉鸞郡主走到床邊,森冷高傲道,“這是本郡主的寢房,你不要玷汙本郡主的床榻,去下人房睡!”忽然,一道紅影急掠。她正要坐下,卻看見他就在跟前,失聲尖叫。只是,叫聲還沒出口,口鼻已經被他捂住。謝文賢把她推倒在床,粗暴地撕爛她的喜服,面上全無酒醉之色。她驚駭地大叫,卻只發出低悶的聲音:“你幹什麼?放開本郡主……”他掐住她纖細的脖子,目光凌厲而陰狠,“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資格當你的夫君、郡馬!”玉鸞郡主的秀眸驚駭地瞪大,漸漸地失去了焦距。片刻之間,喜服變成碎片,飄落在地。喜床劇烈地搖晃,謝文賢狠辣地挺腰進出,她如死一般,根本沒有力氣反抗。淚水從眼角滑落,她萬念俱灰……原來,她引狼入室,下嫁給一個禽獸不如的魔鬼!……大魏國宗室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但凡是皇室賜婚,被賜婚的夫婦要在三日之後到皇宮向陛下、太后、皇后等人參拜。這日,玉鸞郡主攜郡馬謝文賢進宮拜謝,先去御書房參見上凰長公主,再去拜謝皇帝陛下。無邪跟著帝卿絕進宮,他在御書房與上凰長公主商議政事,她則去太極殿。半途,她看見郡馬謝文賢在一座涼亭似在等候什麼,身姿筆挺,頗有氣度。她看了兩眼,便飛躍到太極殿。雖然守衛森嚴,不過對她來說,這青天白日的想進太極殿,還不容易麼?咦,大殿、寢殿都沒人,莫非陛下出去了?忽然,她的尖耳朵動了動,有人在後苑說話,是一男一女。好像是皇帝陛下與玉鸞郡主的聲音。無邪飛奔到後苑,躲在一處隱蔽的角落,果然看見拓跋弘、玉鸞郡主在說話。“陛下,臣女聽父王提起過,長公主殿下有一本兵家謀略,好像叫《神兵譜》來著。聽聞長公主殿下熟讀了這本兵家謀略,才成為常勝將軍,所向披靡,於邊境稱雄。”玉鸞郡主不拘禮地笑問,“當真如此嗎?”“朕聽皇姐提起過這本書。”拓跋弘笑道,“玉鸞,你成親了,郡馬待你如何?”“郡馬待臣女很好。”她嬌羞地笑,“陛下,咱們從小玩到大,也算青梅竹馬。陛下可以跟我說說《神兵譜》究竟寫了什麼嗎?”“朕也沒看到過那本書,無法跟你說。”他笑道,“玉鸞,咱們好久沒在一起玩了,不如你多留一會兒,咱們一起吃午膳吧。”每日都是他一人吃午膳,太無聊、寂寞了。無邪詫異,為什麼玉鸞郡主向陛下打聽《神兵譜》?:人面獸心玉鸞郡主又問了幾句,拓跋弘一問三不知。她計上心來,賊兮兮道:“不如咱們玩一個遊戲,可好?”他來了興致,道:“什麼遊戲?”“我們都不知道長公主殿下把《神兵譜》藏在哪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