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臣妹也覺得這件事實在可疑,定要徹查清楚。”晉陽公主冷冷道。“墨國師,昨夜擒獲此人你可知曉?”上官左相問道。“本國師……自然……”墨凌塵欲言又止,想為財神爺洗脫冤屈,可是撒謊好像不太好。“墨國師不知道此事。”帝卿絕淡淡道,“本相從來都是秉公辦事,不會徇私枉法。”“好了,這件事本宮知曉。”上凰長公主美豔的臉龐流露三分威嚴。“滿朝皆知,殿下寵信帝右相,有所偏袒也是在所難免……”霍太尉道。“你的意思是,本宮說謊騙你們?”她語聲輕緩,卻飽含戾氣。“殿下無需動怒,相信在場諸位都會這麼想。”齊王道。上凰長公主氣得攥緊右手,殿內的氣氛沉悶壓抑,僵持住了。帝卿絕冷漠道:“諸位不信,本相不會勉強你們。今後宮裡妖狐不再出沒,陛下、二位殿下自然不會有危險。”晉陽公主據理力爭道:“皇姐,這不能冒險!皇姐與皇兄的性命、安危豈能拿來冒險?”這時,外面響起太監的通報聲:“陛下駕到——”眾臣散開,紛紛行禮。拓跋弘信步走進來,看見地上那具女屍,連忙跳到一旁,道:“皇姐,昨夜就是此人行刺朕。若非帝愛卿在太極殿部署周密,提前讓朕移到偏殿歇息,只怕朕就被這人害了。”眾臣聞言,面面相覷,莫非昨夜真是此人扮作妖狐刺殺陛下?墨凌塵連忙道:“陛下沒事吧。”拓跋弘搖頭,墨凌塵對晉陽公主、玉鸞郡主與眾臣道:“陛下親口作證,你們還不信嗎?”“陛下,昨夜你當真親眼看見此人行刺你?”玉鸞郡主不信地問。“朕自然親眼看見。”拓跋弘篤定道。“此事到此為止。”上凰長公主不耐煩道。既然陛下都這麼說了,齊王、霍太尉等人還能說什麼?玉鸞郡主憤憤地瞪著墨凌塵,不甘心又能怎麼樣?晉陽公主冷鷙地勾唇,輕飄飄地離開御書房。帝卿絕、墨凌塵立即趕往凌霄閣,無邪困在獸籠裡無聊透頂,抑鬱得快死掉了。看見他們來了,她驚喜地站起來,搖搖尾巴,期待他們帶來好訊息。墨凌塵笑眯眯道:“財神爺,抓到真兇了,你沒事了。”他正要開啟獸籠抱她,卻被旁邊的男子搶先一步。帝卿絕奪去獸籠,把她抱到懷裡。然而,無邪敏捷地飛躍而起,竄到墨凌塵的懷裡。:如狼似虎的吻墨凌塵受寵若驚,抱緊財神爺,笑得眉飛色舞,“財神爺,你想跟我回府?好嘞,我這就帶你回府。”無邪在他懷裡蹭了蹭,忍不住看向那個冷若冰霜的惡魔。帝卿絕的玉容落滿了冰雪,薄唇慢悠悠地吐出兩個字:“過來。”她生氣地翻白眼,你不相信本小姐,背叛本小姐,還去侍奉上凰長公主,本小姐不要你了!“帝右相,雖然財神爺是小獸,但也有自己的意願,你不能勉強它。”墨凌塵溫柔地摸著財神爺柔軟的身子,再也捨不得把它放下來。“別讓本相說第二遍。”帝卿絕雪顏冷沉,再正常不過的眸色,卻讓她心慌,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你不要嚇壞了本國師的財神爺。”墨凌塵護犢子似的護著她,一本正經地宣告,“從今往後,本國師是它的主人,本國師絕不會讓它挨餓受凍。”“你有本事當她的主人嗎?”帝卿絕不屑道,氣死人不償命。“誰說本國師沒本事?”墨凌塵氣得險些跳腳,“本國師定會好好照顧財神爺!”無邪盯著惡魔,竟然覺得有點心虛。惡魔好像生氣了!不過,他憑什麼生氣?她還生氣呢。他傷透了她的心,她才不要再跟他回府,她要找新的主人!墨凌塵快步朝外走去,卻見銀白影子疾閃,瞬間攔在面前。帝卿絕站在門口,伸手搶過無邪,神速如幻,令人防不勝防。墨凌塵早已料到他會出手,拼命地護住她。兩個絕世美男,四隻手,爭搶一隻小手,有點辣眼睛。無邪窘得想捂臉,不過在這關鍵的時刻她不能什麼事都不做。她飛躍而起,似一道白光往外飛奔。“財神爺,別跑!”墨凌塵著急地叫道,帝卿絕疾飛去追,右臂一揮,一泓雪光追風逐月地飛襲。她飛得很快,卻還是被那泓雪光追上,控制不住地往後飛。她拼命地掙扎,就是不想被惡魔抓到,就是不想再跟著他,就是不想再被他傷心。墨凌塵趕到的時候,正巧看見帝卿絕把財神爺吸過來,抓在手裡。他陡然出招,白色氣勁如劍如虹,直削帝卿絕的左臂。倘若帝卿絕不閃避、不反擊,這左臂就廢掉了。但見他氣定神閒,在對方的白色氣勁逼近之際,陡然揚起左臂,雪色氣勁暴漲,如煙霧般急速瀰漫開來,阻擋了對方的白色氣勁。而無邪,已經被他摟在懷裡。她拼了老命掙扎反抗,無奈惡魔的手臂似鋼鐵般把她摟得死緊。墨國師被惡魔的雪色氣勁逼得後退兩步,不得已再度出招,拼了所有內力,然而,根本近不了帝卿絕的身。她伸爪無奈地扶額,這不是拼爹,是拼戰鬥力。“你打不過本相,不要白費力氣。”帝卿絕的眼梢飛落一絲鄙夷。“把財神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