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吧。奴才還有事要忙,先行告退。”“多謝馮總管。”帝卿絕客氣道。“馮總管,好走。”墨凌塵看一眼涼亭裡的人,“那幾個不是作證的宮人嗎?你還要審訊他們?”原來,帝右相早有準備。果然是斷案好手,一早就安排妥當,一口氣查了一遍。帝卿絕道沒有回答他,走進涼亭,掀袍坐下。墨凌塵坐在另一邊,不服輸地端著主審官的架子,輕咳兩聲,威嚴道:“你們可知道本國師傳你們來此的目的?”帝卿絕打量著他們,目光清寒。六個宮人、兩個侍衛站成一排,搖頭表示不知。“昨夜做供說看見本相的愛寵從風露臺附近飛過的是哪一個?站出來。”帝卿絕語聲如冰,刺人如刀。“是奴婢……”一個宮女往前跨出一小步。“本相的愛寵從哪裡飛過?距風露臺有多遠?”“從風露臺的……東北側飛過……距風露臺大約有……三丈遠……”她結結巴巴地回話,有點緊張。“當時你站在哪裡?”他漫不經心地問。“當時,奴婢與其他宮人一起,站在風露臺的下面……”“當時你應該看向風露臺才對,為什麼會看向別處?”“奴婢……是不經意看見的……”這宮女越說頭越低,神色越來越慌張。“你最好如實招來,否則先打斷一條腿!”墨凌塵陡然凌厲地喝道。“奴婢沒有半句虛言,奴婢真的是無意中看見的。”她嚇了一跳,哆哆嗦嗦道。“風露臺的附近沒有宮燈,雖然月色甚好,但距離三丈遠,你如何看得見?”帝卿絕冷邪道,“墨國師,你看得清楚嗎?”“距離三丈遠,本國師自問看不清楚。再者,帝右相的愛寵那麼小,如何看得清楚?”墨凌塵十分配合地演戲,“來人,這賤婢做假供,先打斷一條腿再行審問。”“大人饒命,奴婢真的沒有做假供……大人饒命……”這宮女跪地求饒,急得快哭了。兩個侍衛立即過來,拖她下去行刑。其他的宮人、侍衛,明顯也慌了,身子瑟縮著。ps:這陣子流感很嚴重,女兒中招了,反覆發燒幾天了,我們倆口子也受感染了,發燒感冒了,然而我還堅持著每天2更,我是不是很敬業呢?求表揚,哈哈。如果我哪天忽然一更了,就是我病倒了沒法碼字啦。仙女們也要注意身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