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纖細的手腕,“跳!”無邪看著他眼裡跳躍的戾氣,被他激怒了,跳就跳,誰怕誰?帝卿絕站在床前,她拍拍他的肩,微笑甜美,眉目彎彎,“不要亂動。”他凝定不動,身姿筆直如竹。她舞動起來,肢體隨意地舒展,青蔥玉手卻在他身上四處輕撫。似清風拂過竹林,若暖風吹過碧湖,如白雪飄落肩頭。他始終目視前方,喉結卻滾動了一下又一下。無邪狡黠地笑,把他當作那根長棍,盡情地扭動。帝卿絕面不改色,感覺她就像一尾小蛇纏繞著他,撫摸,摩挲,似清風,如火焰,升騰而起的不知是怒火還是慾火,胸口那團灼熱急速擴散到四肢百骸……長睫,輕顫。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她這嬌小單薄的身軀能跳出這種勾人魂魄,讓男人恨不得把她抱在懷裡狠狠疼愛的舞,她究竟是吸乾男人骨血的妖精還是人?忽然,無邪捂著小腹,眉心緊蹙,“大人,人有三急,我先去茅房,回來繼續跳。”話音未落,她如飛箭般飛奔出去。只是,才奔了兩步,身子就被一泓雪光定住。爾後,她急速倒飛,摔在床榻。她疼得齜牙咧嘴,正要爬起來,一座巍峨的高山已經壓下來。她努力擠出可憐兮兮的苦笑,“大人,我真的小腹疼,要去茅房……”“你把本相的話當作耳邊風嗎?”帝卿絕的嗓音低啞而狠戾。“不是……我只是……想玩玩……”無邪心慌慌的,他好像動了雷霆之怒。“你就這麼想男人嗎?”“我哪裡想男人了?我只是玩玩……你先下去,我們好好談……”她覺得在床上擺這個姿勢太危險了。“本相讓你玩個夠!”帝卿絕的玉容醞釀著暴風驟雨,陡然俯首,涼唇侵襲嬌嫩的肌膚。嘶——無邪倒抽一口冷氣,怎麼這麼疼?他的嘴含著刀片嗎?在柔腮疾行,於雪頸啃噬,如鋼刀劃過,似劍鋒寒凜。無邪拼了所有力氣推他、反抗,又驚懼又恐慌,怎麼辦怎麼辦?倘若這時候變成小獸就好了,他總不至於對一隻迷你小獸做出禽獸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