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疼得雙目盈盈,真的很疼好嗎?當小獸那麼苦逼,怎麼變回姑娘也這麼悲催?她招誰惹誰了?見她哭了,帝卿絕和墨凌塵對視一眼,一同鬆手。她立即退開幾步,如受了驚嚇的驚弓之鳥,逃之夭夭。墨凌塵立即去抓她,帝卿絕移形換影,神速地攻擊他,阻止他抓她。二人你來我往,打得越來越激烈。無邪奔下舞臺,見他們真打起來,不由得擔心起來,其實她並不是真要他們打架呀。先是招式,接著是比拼內力,但見帝卿絕與墨凌塵從舞臺飛到畫舫的頂端,各自尋了穩當的支撐點,內力源源不斷地奔湧而出。雪色氣勁如銀河傾瀉,白色氣勁似滔天巨浪,於半空交匯相撞。強猛的氣流激撞出可怕的疾風,空氣震盪,他們的黑髮與衣袍飛掠而起,面目殺氣縱橫。所有人無不震驚、過癮,這一幕當真是驚天動地!沒想到右相大人、國師大人的武藝這般精湛!不知哪一人略勝一籌,能贏得美人?砰砰砰——眾人心頭一震,頓時起了騷亂。由於氣流影響,洛河噴起數丈高的水柱,氣勢磅礴。水花四濺,水珠傾瀉。ps:小仙女們猜猜誰能贏?:火辣辣的懲戒無邪被嚇到了,這二人的武藝當真可怕!一旦交手,他們必定要分出勝負才會罷手,她不想他們受傷,不想欠他們,怎麼辦?晉陽公主氣急敗壞地尖叫:“不要打了!”玉鸞郡主扯著嗓子喊道:“國師大人,為了一個風塵女子大打出手,值得嗎?不要打了!”眾多看客倒是津津有味地觀戰,有部分公子哥兒還設賭局,押國師大人或是右相大人勝出,贏得美人。水柱不時地噴向高空,畫舫與舞臺已經溼了,不少百姓也被淋溼。銀袍飛舞,帝卿絕屹立畫舫頂上,周身繚繞著來自遠古戰場的邪魔戾氣,似要吞噬萬物。玄衣飛掠,墨凌塵身在半空,眉宇再無平日的嬉笑,殺氣凜然,似一條黑龍騰飛雲端。無邪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急中生智。是不是她跑了,他們就不會再打了?玉鸞郡主看見上官昭然等人,催促道:“你們還不上去幫國師大人?”金公子為難道:“郡主,草民根本不懂武功,上去了也幫不了墨兄。”“廢物!”她鄙夷地呵斥。“本公主相信右相大人一定可以打敗對手的!”晉陽公主一臉的崇拜。墨凌塵瞥見無邪跑了,心裡一急,想速戰速決,猛地追加內力。帝卿絕揚起劍眉,內力傾巢而出,似大海倒灌,天昏地暗。墨凌塵大吃一驚,想抽身避開已經來不及。噴——他摔落舞臺,嘔出一大口鮮血。眨眼間,畫舫頂上再無帝卿絕的身影。所有人愣神半晌,人呢?右相大人贏了?晉陽公主嘟嘴跺腳,“右相大人去哪裡了?”芷蘭回道:“奴婢沒看清楚。”玉鸞郡主著急地奔上去,攙扶起墨凌塵,擔憂地問:“國師,你怎麼樣?”墨凌塵捂著胸口站起身,抽出手走下舞臺,問上官昭然等人:“看見無邪姑娘往哪裡跑了嗎?”“你都受傷了,還問那小賤人做什麼?”她氣憤道。“沒注意。”上官昭然對他使眼色。墨凌塵不再多說,匆匆離去。玉鸞郡主氣瘋了,聲嘶力竭地尖叫:“墨凌塵,你回來!”晉陽公主譏笑道:“玉鸞,看看這是什麼場合,別丟人現眼。”玉鸞郡主不甘示弱地懟回去:“五十步笑百步。你喜歡的男子追那小賤人去了!”二人怒目而視,目光如冰如火。……無邪在街上疾奔,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醉舞樓不能去,哪個地方是最安全的?無風會不會追來?帝卿絕、墨凌塵會不會追來?有了!她朝一家酒樓狂奔,想躲在後院,歇會兒。可是,她剛要奔入酒樓,後頸的衣領就被人拎起來。“放開我!”她大叫,激烈地掙扎,看見拎著她飛起來的是那惡魔。帝卿絕拎著她飛上屋頂,在半空縱掠,“抱緊了!掉下去摔成廢人,本相可不會養你一輩子!”無邪往下看,頭皮發麻,這麼高!迫不得已,她抱住他,可不想摔得斷手斷腳,一輩子都要仰仗別人伺候。然而,這樣親密太彆扭了,她也不想抱著上凰長公主的男寵!罷了罷了,事急從權,生死為大。回到右相府,帝卿絕拽著她來到寢房。她扒著門框,拼了老命跟惡魔作鬥爭,“我去廂房就行了。”他一把抱起她,踢上房門,直往床榻。她努力幾次都沒能掙脫下來,他把她扔到床上,她立即爬起來,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認錯,我認錯……”他掐住她的小嘴,鳳眸浮現一絲森凜,“認錯就行?”“你還想要我怎麼樣?”無邪心虛地問,雖然她堅定地覺得自己沒有錯,他沒有資格管她。然而,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如今她是刀俎上的魚肉,好像只有任他宰割的下場。“你想跳舞?還是想找男人?”帝卿絕的眉宇漾著邪魅的流光。“呃……”她應該怎麼回答呢?“本相讓你跳個夠!”“跳舞?不用了吧。”她乾巴巴地苦笑。“本相犧牲一下,當作你跳舞的那個……長棍……”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