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心地笑起來,眉目彎彎,“謝謝你,你對我的好,我會記一輩子的。”他摸摸她的頭,寵溺地笑。這輩子,也許他永遠也無法擁有她,那麼,就讓他守護她,一生一世。“對了,不少大臣不肯歸順帝卿絕,你有什麼辦法嗎?”無邪順手摘了一朵粉紅色的薔薇。“我也沒辦法。”墨凌塵無奈地攤手,“是否歸順,人各有志。”“宋盼兮說她的父親會去規勸那些大臣,他有辦法。”“哦?”他冷笑,“宋國公想借此良機成為新朝的大功臣罷。”“在大魏,國師府的威望高,還是宋國公府的威望高?”無邪饒有深意地問。“當然是國師府威望高。你問這個做什麼?”“既然宋國公有本事、有威望去規勸那些大臣,你身為國師,更有威望才對嘛。”她狡黠地笑。“無邪,你變壞了,居然坑我。”墨凌塵無奈地笑。“若你出了力,自然是大功臣,有不少好處。我這是幫你呀。”“宋國公領了差事,我就不去湊熱鬧了。再者,這種事本就吃力不討好,我還是兩袖清風,做個閒散人比較好。”無邪沒有再勸他,或許他有自己的苦衷、想法,或許他不想被人唾罵,被人詬病……人各有志,無法勉強。……無風找到玉璽,交給帝卿絕。帝卿絕看著玉璽,溫柔地笑,沒想到無邪竟然把玉璽放在他們的枕頭底下。她誤打誤撞,提前偷了玉璽,避免了有人偷走玉璽的意外,的確幫了他一個大忙。這夜,他與無邪依然住在涵元殿。她覺著今夜安靜得可怕,有點擔憂,“今夜會不會發生什麼事?”“無需擔心,無風已經傳令下去,嚴密注意宮城內外的動靜,不會有事的。”帝卿絕脫了皂靴躺下來,把她摟在懷裡。“對了,你打算重用宋國公嗎?”“若宋國公此次能出一點力,也算替他的祖父贖罪。”他高深莫測地說道。“你想利用宋家?”“可以這麼說。”“然後,真的封宋國公為左相?”不知為什麼,無邪就是覺得有點不是滋味。“那就要看他的表現了。”帝卿絕陡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輕吻她的粉唇,“該辦正經事了。”“什麼……正事?”她嬌羞地捂臉。他拿開她的雙手,寵溺地笑,“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還這麼害羞?”無邪狡黠地笑,“我……不行,信期到了。”他不信,“當真?”她窘得小臉紅彤彤的,“我騙你做什麼?再說我馬上要變回去了。”帝卿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她的唇,熱烈,急切,霸道。遺憾的是,她真的變回小獸了。無邪樂不可支地蹲在他的胸膛,軟萌地笑,一雙紅眸笑得眯起來了。他揉著她,想喂她一點血,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睡吧。”他把她放在錦衾裡,她在他雪白的臉頰親了一口,美滋滋地閉上獸眼,睡了。翌日,帝卿絕放了那些孩子。那些大臣看見孩兒、孫兒平安歸來,喜極而泣。再一日,奏章如雪片般飛來,不少大臣在奏章裡表明自己的立場與心跡,歸順新朝。不過,還有個冥頑不靈的大臣不肯歸順,知道大勢已去,為了家人的安危,或辭官歸田,或自盡在府。宮人都忙著準備新帝登基的事宜,這日,無風來報,面色沉重,“主上,宮裡發生兇殺案。”無邪心神一震,過兩日帝卿絕就要登基了,怎麼在這節骨眼發生兇殺案?“幾個死者?案發現場在哪裡?”帝卿絕冷沉地問,“傳大理寺卿了嗎?”“傳了,大理寺卿正在趕來。屬下去案發現場看了一眼,三個死者都是宮女,無一例外地被挖了心。”無風回道。“挖心?這太殘忍了。”無邪頭皮發麻。“你傳話給大理寺卿,竭盡全力偵破此案,擒拿真兇。”帝卿絕吩咐道。無風領命去了。她喃喃自語,“什麼人會做出挖心這種兇殘的事?為什麼把心挖出來呢?”帝卿絕沒有回答她,專心地批閱奏摺。家國政務總要有人處理,他責無旁貸。一個多時辰後,大理寺卿來御書房稟奏兇殺案的情況。大理寺卿沈大人道:“帝大人,下官察看了案發現場,仵作查驗了屍首。三名死者皆為宮女,心被挖了,而且手法非常殘忍,乾淨利落,一擊即中。還有,不像是用利刃挖的。”“那用什麼挖的?”無邪好奇地問。“這……”他尷尬地看她一眼,這是朝廷大事,一個小姑娘家不能插嘴。“說下去。”帝卿絕看身邊的女子一眼,鳳眸裡滿是寵溺,不過給她打了個眼色,要她不要出聲。“是。”沈大人收回思緒,接著道,“據仵作推測,兇手應該是徒手挖出三名死者的心。”“徒手挖心?”無邪震得渾身哆嗦,忍不住道,“手能入體,那得多大的力氣呀。再者,死者被挖心的時候還活著還是已經死了?若還活著,沒有喊叫、呼救嗎?”他再次僵住,非常尷尬。帝卿絕輕緩道:“她所說的,正是我想知道的。”:你是我的皇后無邪知道,這是朝廷大事,她一個姑娘家,沒有插嘴的資格。好吧,她閉嘴。沈大人很尷尬,不過知道她與帝大人的關係非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