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兮定會轉告家父。”宋盼兮告退離去。轉身的剎那,她看向無邪,長眉微動,似在挑釁。無邪笑吟吟地看著她,笑得可甜了。這一次,我才不會那麼傻呢,再也不會離開帝卿絕!更不會讓你搶走我的男人!哼!不過,宋盼兮看見她沒有離開,還留在他身邊,不動怒嗎?宋盼兮必定不會甘心,那麼接下來會如何對付她?她要保持十二分的警惕才行,不能著了宋盼兮的道。還有一件事,無邪不明白,他為什麼答應宋盼兮,還許宋國公以左相之位?是要利用宋家嗎?“想知道我為什麼答應宋盼兮?”帝卿絕斜靠御案前面,不厭其煩地摸她柔軟的雪毛。“嘰嘰……”她動了動獸腦。“宋國公有此心意,我自當給他一個贖罪的機會。”“……”好吧,她覺得他會有分寸的,不會無的放矢。這時,外面傳來墨國師的叫嚷聲:“本國師要見帝卿絕,讓開!”無風阻攔道:“國師大人,你先等等,讓小太監先進去通報一聲。”帝卿絕揚聲道:“讓墨國師進來。”墨凌塵氣沖沖地進來,無邪看他這模樣,不由得奇怪,他怎麼了?“帝卿絕,你還不是皇帝呢,就把自己當皇帝了嗎?”他嘲諷道,看見無邪被帝卿絕抱在懷裡,便朝她招手,燦爛地笑,“無邪。”這表情轉換就在瞬息之間,神奇。無邪想對他說,有話好好說嘛,可是她沒法說,只能冷面相對。“交出玉璽。”帝卿絕冷漠道。“無邪,你告訴我,他有沒有欺負你?”墨凌塵不搭理他,徑自問無邪。“吱吱……”無邪搖頭,不對,帝卿絕在找玉璽?“再不交出玉璽,休怪我不客氣。”帝卿絕的眸色越發冷酷。“本國師問過了,陛下沒有帶玉璽出宮。”墨凌塵一本正經道,反正現在陛下已經由宋天恩親自護送出城離開,他再也無需擔心陛下的安危。“你說沒有就沒有嗎?”帝卿絕的面色寒沉了幾分。“陛下說沒有就是沒有。他已經決定把魏國山河拱手相讓,還帶著玉璽幹嗎?”墨凌塵氣憤地辯駁。無邪急得大叫,想對他們說她知道玉璽在哪裡。可是,他們爭吵得厲害,根本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急死了,拼命地撓帝卿絕的手臂,又跳到他的肩膀……她上躥下跳,他還是沒注意到她有話想說。情急之下,她咬他一口,變成姑娘。他們不再爭吵,轉而看她,她是想勸架吧。“無邪,你瞧瞧他,蠻不講理!我說的是實話,他不相信,我有什麼辦法?”墨凌塵氣得心肝兒疼。“我知道玉璽在哪裡。”無邪急忙道。“你知道?”帝卿絕、墨凌塵不約而同地看她。“我偷了玉璽……”她心虛地低頭,“就是你被拘押在凌霄閣的那夜,我從這裡偷走的。”“無邪,你沒事偷玉璽做什麼?”墨凌塵哭笑不得。“你放在哪裡?”帝卿絕相信,她偷玉璽,必定是要幫他。無邪想了想,湊在他耳邊說了兩句。當即,他喚來無風,低聲吩咐後,無風立即去了。墨凌塵好奇地問:“你把玉璽放在哪裡?”她悄聲問他:“陛下是不是出城了?”他也壓低聲音,“你保證,不告訴他,我就告訴你。”“我又不是那種人。”“嗯,出城了。”“那就好。”帝卿絕看見他們湊在一起,不悅道:“你們在說什麼?”:這姿勢,太撩人墨凌塵得意道:“這是我與無邪的秘密,你不能知道。”無邪連忙解釋:“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隨便說說……”帝卿絕扣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身邊,一副“她是我的女人”的霸道模樣。她有點尷尬,朝墨國師笑了笑。“你至於這麼霸道嗎?你看無邪是不是願意?”墨凌塵又鬱悶又生氣,恨不得把她搶過來。“我當然願意啦。”她趕緊依偎在帝卿絕身邊,省得他又吃醋、動怒,那就不好收拾了。只能犧牲墨國師了。墨凌塵的唇角抽了抽,每次看他們膩歪在一起,他的心就會變成蜂窩。無邪把帝卿絕拉到一旁,低聲道:“我想和墨國師單獨談談,他在朝中也挺有威望的,穩住他,說不定能穩住一些大臣。”其實,她是想幫幫自己的男人,不能讓宋盼兮搶盡風頭。他瞧出她的心思,沒有反對,“不要讓她動手動腳。”她甜美地笑,心裡甜滋滋的,“知道啦。”帝卿絕一臂摟著她,一手捧著她的下頜,在她光潔的額頭輕輕地一吻。這姿勢,太撩人了。這一幕,太辣眼睛。墨凌塵的心裡酸溜溜的,索性轉過身,眼不見為淨。無邪推開帝卿絕,走過去笑道:“墨國師,我們去御花園走走吧。”他開心起來,“好呀好呀,走!”他朝帝卿絕得意地揚臉、挑眉,瞧,無邪要跟他一起去逛御花園呢。帝卿絕叮囑道:“無邪,早點回來,陪我一起吃午膳。”她點點頭,與墨凌塵一道離去。墨凌塵興奮得快飛起來,忽然問道:“無邪,你是不是把玉璽藏在右相府?”“……不告訴你。”無邪俏皮地眨眸。“你不說,我也猜到了。除了右相府,你還能把玉璽藏在哪裡?不過,你為什麼偷玉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