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礙著你什麼了?”“先帝對哀家說過,雖然你只有五歲,但你聰慧機敏,比尋常的宗室孩子聰明數倍,你成人後必定成為心腹大患。哀家擔心先帝一語成讖,就給你下了冰火蠱,以防萬一。”劉氏咬牙冷笑,似要咬斷牙齒,“先帝沒看錯,你果然成為心腹大患,廢了哀家,奪陛下的帝位!”“你有這般下場,是你咎由自取,與旁人無關。”蘭卿曉忍不住道,原來燕王遭受近二十年的蠱毒折磨,歷經生死磨難,也是劉氏下的毒手。“住嘴!你有什麼資格說哀家?”劉氏怒斥。蘭卿曉忽然想到,先帝忌憚燕王,那為什麼又留下遺詔,若子孫不孝,要燕王即位?這不是自相矛盾嗎?“你已經給本王下蠱,為什麼還要擄走母妃?”燕南錚厲聲怒問,似驚雷轟炸而下,似要撕裂對方。“你果然聰明。”劉氏森冷、得意地笑,“你如何猜到是哀家?”“十九年前,本王中蠱沒多久,母妃無故失蹤。”他一貫清淡的黑眸如今溢滿了濃烈的恨意,“本王永遠記得那日,本王蠱毒發作,疼得死去活來,母妃守在床邊照顧本王,焦慮得哭了……母妃守了一夜,清晨回房暫歇,後來,本王再也沒有見過母妃……伺候母妃的侍婢說,母妃在寢房不見了……” 找到線索內寢陰冷潮溼,冷風從開著的窗扇吹起來,掠起灰綠綢幔,更顯陰森。蘭卿曉疑惑地問:“怎麼不見的?侍婢可有看見是什麼人擄走你母妃?”燕南錚搖頭,“那侍婢說,她一直在門外候著,半步也沒有離開過,母妃一直待在寢房。待侍婢進去問母妃是不是要傳膳,才發現母妃不見了。”她揣測道:“擄走你母妃的賊人潛入王府,從窗臺進入寢房,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你母妃。”不過,燕王府守衛森嚴,潛入燕王府的人必定輕功了得,避開了所有耳目。燕王又是如何猜到是劉氏所為?“你什麼時候猜到是哀家?”劉氏陰冷道。“本王八歲中蠱,不久母妃失蹤,兩件事接連發生,過於巧合。這幾年本王一直在想,毒害本王,擄走母妃,究竟有什麼企圖,本王和母妃究竟礙著誰了。”他的臉龐寒氣森森,“想來想去,忌憚燕王府的,無非是皇室。當年先帝已經駕崩,除了你還有誰?”“你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