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回殿下,奴婢進針工局大約九個月。”“蘇繡司說半年前你的手受傷了,此後刺繡的功夫一落千丈,根本達不到針工局繡孃的水準。你的手如何受傷的?傷勢如何?”燕南錚語聲微厲。“……奴婢出宮的時候不當心被歹人襲擊,手傷了筋骨……奴婢的手痊癒以後,就無法動作自如……”暮雪遲疑了一下才回話。“這兩個香包是你繡的嗎?”他拎著香包問道。“……是奴婢繡的。”她抬眸,又立即垂眸。“你進針工局後,跟盈盈、靜香交情最好,以姐妹相稱?”“是。”“為什麼殺她們?”燕南錚的話鋒陡然一轉,語氣凌厲如刀,令人心驚膽戰。“奴婢沒有殺她們。”暮雪嚴詞否認,下垂的眉梢眼尾佈滿了慌懼,卻尚能冷靜地辯駁,“奴婢跟盈盈、靜香曾經以姐妹相稱,即使現在不經常在一塊兒,也不會殺她們,奴婢殺她們做什麼?有什麼好處?”“兩位死者遇害之時,身上都帶著香包,兇手不是你,又是誰?”慕容文暄厲聲喝問,“速速招來,否則大刑伺候!”“陛下,奴婢真的沒有殺人……奴婢為什麼殺她們?”她驚慌失措地解釋,心急如焚地看向蘭卿曉,想求她出手相助。卿卿一向腦子好使,心地好,對她也不錯,會幫她的是不是?福寧公主冷冷道:“你為什麼殺人,只有你自己知道。或許是她們抓到你的把柄威脅你,或許是你不甘心刺繡功夫一落千丈,輸給曾經的姐妹,或許是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擔心她們洩露出去……總之,你的嫌疑最大。”暮雪頹軟地坐在地上,呆若木雞,怎麼會變成這樣?蘭卿曉黑琉璃般的瞳仁轉來轉去,若有所思。謝皇后美眸微眯,道:“陛下,她始終不認罪,可見此人極為狡猾。”暮雪驚詫地抬眸,雙眸睜大,面上寫滿了不敢置信。慕容文暄嚴厲道:“來人,將她押出去,杖斃!”“陛下,奴婢沒有殺人……奴婢是冤枉的……”暮雪駭然變色,小臉慘白如紙,她聲嘶力竭地喊,“燕王殿下,奴婢真是冤枉的……皇后娘娘,您救救奴婢……”“還不押出去?”謝皇后嬌聲厲喝,眼角藏著一絲殺氣。很快,兩個侍衛進殿押人,暮雪激烈地掙扎,死亡的恐懼化作淚水轟然而下,“卿卿,救我……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