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海一口氣,解決了三人,其中還有兩個人高馬大的體育生。
氣場鎮住了班上同學,同學們都看呆了,這不是那個撿垃圾的莊海?他不是為人低調,常被人欺負?
剛剛參與嘲諷莊海的幾個人,急忙低下頭,不敢看莊海,怕他秋後算賬。
在一邊的珍珍,嚇得面無血色,原本以為李東陽會輕鬆拿下莊海,替她報了私仇,誰讓莊海說出她劈腿之事。
卻不料,三人反被莊海胖揍一頓。
“想不到,看似平平無奇的收破爛,身手卻如此了得,應了那句,藏龍臥虎。”不禁有同學,感嘆。
“我有事,先走了。”珍珍見勢不妙,怕莊海又揪住她,三人對質的事,選擇溜之大吉。
說完,匆匆跑出教室,比兔子跑得還快。
萬亮和石高,扶起了李東陽,三人都帶著傷,一臉不甘,而又驚又怕莊海。
“臭小子,算你狠,以後再找你算賬,咱們走。”臨走,還放下狠話,三人一瘸一拐,往外走了。
三個人雖走了,但是,還會找他莊海麻煩,此時的莊海,有異能傍身,卻不屑一顧,和這種人計較。
看李東陽走後,莊海冷笑地轉身,看著趙小東,這傢伙滿臉驚恐,害怕莊海對付於他。
“趙小東,我好意提醒你,李東陽給你戴帽子,你不感激就算了,競在背後煽風點火,你還是男人嘛?”
趙小東嚇得結結巴巴,一邊後退,臉色表情,盡顯驚慌失措,不忘說道:“你好意領了,咱們事沒完,咱們再來q文鬥,怎麼樣?”
“文鬥,什麼東西?”莊海也一臉懵圈。
“文鬥,就是鬥寶,鬥誰的鑑寶能力,怎麼樣?”趙小東可是古董世家,從小接觸古玩,他的心裡,打定莊海無法鑑定出,他手中寶物。
莊海一聽趙小東的話,便心樂了,這二貨不就是,要給他送財了嗎?
“你不是鑑賞古董厲害嗎?我可不服,咱們比比,比誰的鑑定技藝。”
“怎麼個比法?”莊海也想坑他一次,讓趙小東長長記性。
趙小東想了一會兒,便咬牙說道:“我身上有塊玉牌,你來鑑定,並要準確說出,年代,真假,價值,它出自哪位大師之手,怎麼樣?”
“就這樣子?”莊海,他才不信趙小東會忘了,讓莊海難堪?
“如果你鑑定失敗,不能準確說出,你要當場給我下跪,並且道歉!”趙小東提出文鬥,主要是想狠狠打擊下,並羞辱莊海,這才不惜用貼身家傳玉牌做賭具。
“要是你輸了呢?”莊海反問,得讓趙小東,親口說出來。
看這二貨不知死活,莊海不妨落下痛打落水狗。
“要是我輸了,我這玉牌雙手奉上,送你了,怎麼樣?”趙小東,他認為莊海一個收破爛的,絕不可能有多高的鑑賞能力。
“此話當真”
他現在有異能傍身,己今非昔比了,區區一塊玉牌,那不是如囊中之物。
“在場的同學可作證,絕無虛言,你大可放心。”趙小東一副穩如泰山的臭樣。
切,就是不信你,到時,有讓你哭的樣。
趙小東做為莊海的同學,他可瞭解他,孤兒院長大的,平時為了生計,三餐都成問題,別提高階的古董,對此、他信心滿滿,就等看他如何跪地道歉,出醜了。
聽說兩人要賭鬥鑑寶,同學們都來了興趣,不嫌事大,導致,有更多的學生前來圍觀。
“好,一言為定,你把牌子拿出來,今天讓你輸得心服口服,以後,見到我,繞著走,省得麻煩。”莊海心裡可樂了。
趙小東鄙視地看著莊海,猶看一隻跳樑小醜,等會兒,哼哼!
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玉牌,這玉牌是他戴在身上的寶物,放在了胸口上,剛才,才取下來。
青白色的玉質,溫潤無比,有油脂表現,一見不同凡響,玉中有精雕,發出的淡淡白光,一看是寶物。
同班同學,都是考史系和歷史系的專業,當然略懂一些知識,不少人圍著桌子上的玉牌,指指點點,眾說紛紜。
“班長家裡,古玩世家,開古董店的,他所帶的玉牌,會少嗎,這種至少十萬起步……”
莊海早己獲得了此玉牌的全部資訊,但是,他不表露出來,還故意說:“說起玉,非和田玉之最,次才青玉,然後……”
“廢話少說,說正點,看那麼久了,用書本上的論述,也想矇騙過關?”趙小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