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海,你別叫我周夫人了,叫姐就好,可以嗎?”周怡容弱弱地問一句。
“可以啊,姐,我是孤兒,想有姐疼呢?”莊海,眉開眼笑,見周怡容封閉的心扉有變化了。
“那好,小弟,我給狗狗取了個白皮,好不好?”
“白皮,行,你想得周到,是該取個名字,白皮,過來我親親。”
“哦嗚”白皮搖了幾下尾巴,還是緊纏著周怡容。
“小弟,你做的菜,真好吃,謝謝你。”周怡容,嘴一抺,好吃。
下午,莊海出現在魔都大學,今天有一場古玩修復課。
對古玩鑑賞,古玩修復都有濃厚興趣,外加上莊海又獲得特異功能,以後會經常接觸古玩,多學習有關知識,增加自身能力,百利無一害。
當莊海拿著書課本,走進了課室,很多同學投來不好目光,有個別的同學,捂著口鼻,“臭死了,撿垃圾來了。”
“是啊,整天穿著這件衣服,也不知有沒有換洗,髒死了。”有的抱怨,莊海身上汗味。
其實大家都知道,莊海是孤兒,以撿垃圾,收破爛,維持生計,有些人故意整他。
莊海習以為常,並不在乎他人眼光,視若無人,自在自己位子坐下。
班上也有不少同學,也是家境不好的,並沒有嘲諷於他,相反,常常藉機,與莊海聊天,結交。
那是以前,今非昔比了,如今他身上還有一百萬,更有幾千萬的寶物存貨,他的心境己有了改變。
“撿破爛的,你能不能滾開,別坐在我和珍珍的面前,這麼臭,滾遠點。”莊海剛坐下,後邊就傳來了一聲怒喝。
莊海回頭,後面坐著班花珍珍和班長趙小東,那種高傲的聲音,讓人很不舒服。
“我在自己座位上坐,擋你啥?你要是不爽,可以出去。”莊海沒好氣回了一句,又繼續坐著,並不鳥他們。
“你不僅擋住我了,還一身髒兮兮,臭死了,我家珍珍快受不了,讓你滾開,沒聽到嗎?”
趙小東的爺爺開了間古玩店,在魔都也算是名人,平時他心高氣傲,專橫無比,伸出腳就踹莊海的座椅。
“好惡心,臭死了,一個撿垃圾的,也配坐這裡,真是丟人現眼,”珍珍還做樣,捂著囗鼻,一臉嫌棄樣。
班上也有同學出聲,“喂,別太過分了。”
莊海看了那人一眼,對方也是寒門子弟,山遠邊區的學生張順同學。
本著低調做人的原則,他也沒有回話,吞聲忍氣著。
“讓你滾,沒聽見,收破爛的,”趙小東,見莊海不鳥他,更來氣了,又使勁往莊海座椅,踹了幾腳。
“他不僅耳聾,而且臉皮特厚,像是傻逼一個,真是浪費口舌!”珍珍也氣急敗壞,在一邊嘲諷莊海。
欺人太甚,莊海忍無可忍,他必須反擊,不然他們還會繼續,給臉不要臉了。
突然,莊海轉頭,故意大聲說“趙小東,你被別人戴了綠帽了,還跟珍珍這貨色上床,也不怕傳染上梅毒,笑死人了。”
剛才珍珍譏諷他,他腦袋就浮現了資訊:“珍珍,拜金女,昨晚上和李東陽鬼混,染上梅毒。
“誰給誰戴帽子了,”外面傳來,一個聲音。
莊海聽著聲音有些熟悉,而且對方的語氣很衝,明顯為他而來。
李東陽領著兩個身材高大的學生,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莊海看了倆個高大學生,腦中浮出資訊:“石高,萬亮,魔都大學體育系。”
李東陽環視了教室,找到了莊海,氣急敗壞地罵道:“臭小子,終於落到我手裡了,趕緊受死吧。”
李東陽為了掉面子的事,還有當著東方麗珠面,被莊海舉出中梅毒,過來報復。
莊海冷笑道:“怎麼,被我當東方麗珠面,被人揭穿患上梅毒,想報復我?”
李東陽頓寸,氣暴如雷的罵道:
“閉上你的狗嘴,我根本沒有病,哪有身患梅毒,你故意誹謗我,讓我在東方麗珠面前丟人,老子今天絕不放過你,打死你不可。”
趙小東因為剛才,莊海還汙衊珍珍給他戴綠帽,巴不得有人收拾莊海,趁機煽風點火道:“對,必須收拾他,這個臭小子,滿嘴跑火車,可別放過他。”
“你們本是情敵,居然聯手了,真是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啊?”莊海嘲諷著趙小東。
“你們三個人在場,不紡當面對質下,咋晚上誰和誰鬼混,又給誰戴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