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今天來和他們吃著一頓飯是上了賊船了。詹臺輕輕呵了一聲,點點頭說:“你猜的沒錯,全部滿足這些條件的,就是你。”阿sa勃然大怒,砰地一聲將手裡的塑膠杯丟了出去,茶水潑在桌面上,濺了方嵐和詹臺滿身。他噌地站起身,轉身想走,卻又覺得不甘心,壓低聲音對詹臺說:“你有證據,就去報警!跟我玩這些陰招……”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詹臺揮手打斷:“我知道並不是你。”詹臺伸出手,將阿sa打翻的茶杯慢慢扶正:“兇手也識得奇門遁甲風水堪輿。你若是兇手,看到阿ark的生辰八字的時候就會跟我談條件,萬不會等到現在才發火。”“可我這麼想,不代表別人也能這麼想。阿sa哥,你要不要坐下來多回憶一下,腦海中還有沒有其他人選?”阿sa漸漸冷靜下來,此時越發摸不準詹臺和方嵐的來意,只能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應對,手裡拿起筆,又按著當日的時間段回憶了起來。“學生仔女搬新屋,都去銅鑼灣宜家買傢俬返來的啦。宜家的傢俬你知道的,運回來都是返來的,也不見什麼能藏人的舊傢俬。”阿sa喃喃道。“維景灣畔離地鐵站不遠,來租屋的學生多是港大的大陸生。香港大學的大學生,高材生來的,又怎會和這樣血腥的案子有關係?”阿sa仍是不敢相信,聲音越來越低,又慢慢高了上來。“你說停在公寓前的白色麵包車,我倒真的在案發翌日見到過。不過,是在人來人往的大中午。”“十幾個箱,被四個學生模樣的男孩子搬上一輛白色van仔。”阿sa緩緩說,“van仔上寫著利進貨倉四個字。”“我想,應當是要送去土瓜灣的儲物倉。”阿sa說。詹臺還未聽明白,方嵐卻霎時豁然開朗。家住在外地的內地生,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租約臨時到期之後,需要重新尋找新的租屋。正值假期房源不足,又或者幾位同學相約回家,等寒假結束之後再重新尋找房源,也可以省下這大半月的房租。可是他們人雖回家,身邊東西眾多,來回託運既麻煩又費錢。更方便便捷的做法,便是在物流業極為發達的香港租一間儲物倉,將東西放進去,等找到新屋,返回香港之後再從儲物倉將行李搬回新屋,既省時,又省力。“很便宜。”方嵐拿出手機隨意掃了一眼,“四個人合買幾個立方米的儲物空間,均攤下來一個人只需一兩百塊錢,所以如果真的是學生,在假期前叫倉儲公司的人上門取行李,也並沒有可疑的地方。”詹臺卻沒有接話,皺著眉頭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