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面面相覷, 到底還是有人嗤了一聲,不屑道:“哪裡來的撲街仔, 夠膽搵我們揸fit人。”詹臺冷冷望著他, 也不說話, 右手自身手伸了出來, 幽幽一縷藍光在指尖縈繞,小蛇一般若隱若現, 在正午的日頭下看得並不分明。雖不甚分明, 但那一縷溢著流光的火苗已是十分詭異。就像方嵐所說, 十個神棍九個騙,還有一個是痴線。這幾個在火車站招搖撞騙的小嘍囉, 平日裡最多不過聽聽上面的人吹水, 偶爾見到一個懂問米占卜的便恨不得跪下磕頭叫大師,又哪裡真的見過高深精進的道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