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蕭沉冽必定砍斷他的手。現在,蕭沉冽驚喜地笑,“真的嗎?不如我們去酒店喝紅酒、香檳,好不好?”孫公子被撩得慾火焚身,“這正是我所想的。美人兒,跟我走。”謝放和楚懷安看見兩位少帥與孫公子離開歌舞廳,立即跟上去。孫公子出入風月場所,有四個隨從跟著。謝放和楚懷安輕而易舉地解決了那四個隨從,拖到一個暗房,把他們綁起來,再鎖起來。酒店房間裡,孫公子一把扯開白襯衫,朝美人兒撲過去。 滴蠟伺候慕容瞳悠然地坐在床邊,把玩著一支蠟燭。在孫公子撲來的一瞬,蕭沉冽側身一閃,一招就擒住他,扒光他的衣物,把他綁起來,丟在地上。孫公子瞬間清醒了,憤怒地大叫:“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快放了我,否則……”“否則把我們斃了?”蕭沉冽蹲下來,拍拍他的臉頰,“你的隨從不會來救你,你喊破喉嚨也沒用。”“你們想幹什麼?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孫公子兇狠地威脅,“我告訴你們,你們膽敢傷我一根汗毛,我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哎喲,我好怕怕。”慕容瞳誇張地拍胸脯,“你倒是說說,你是什麼大人物。”“我父親是南河省財政部的官員,你們膽敢招惹我,我要你們橫屍街頭!”他狠戾道。蕭沉冽似笑非笑,“我抓的就是財政部官員的公子,孫公子。說吧,那些醫藥品是什麼人運到正州給你的。”孫公子恍然大悟,“哦……原來工場爆炸是你們乾的。你們好大的膽子!”慕容瞳乖戾地笑,把點燃的蠟燭橫放,置於他的臉龐上方,“不說嗎?”他驚懼地轉頭,扭動,“你幹什麼?”“蠟淚這麼燙,滴在你臉上,不知道你這張英俊的臉會不會毀容呢?”她笑眯眯的模樣讓人心膽俱裂。“你敢!”他嗷嗷怪叫。“這樣不好,會嚇壞孫公子的。”蕭沉冽接過蠟燭,勾起他的大褲衩,“滴在他的命根處,不會毀容,安全一些。”“不要!不要……”孫公子嚇壞了。蠟淚滴在命根上,那不是毀了他?孫家就他這根獨苗,他還怎麼為孫家傳續香火?慕容瞳一笑,“這個好玩,來吧。”蕭沉冽勾起大褲衩,孫公子怕得快哭了,“我說,我說……你們問什麼,我都說……”“醫藥品是什麼人運到正州的?跟你聯絡的是什麼人?”她問。“我不知道……”孫公子像蛇一樣挪動身子,避開蠟燭。“不知道呀,那就……”慕容瞳把蕭沉冽手裡的蠟燭推過去。“我真的不知道……”他驚怕得面色蒼白。“看來你是不想傳宗接代了。”蕭沉冽把蠟燭傾倒。“我說……我說……”孫公子吞嚥著口水,“我真的不知道運送醫藥品過來的是什麼人,我就是個跑腿的。”“那就只能犧牲你一輩子的幸福了。”慕容瞳冷笑。“我說的是真的,沒騙你們。”他的額頭佈滿了汗珠,“我只負責去工場點貨,張公子從來不跟我說跟他合作的是什麼人。”“哪個張公子?”她追問。孫公子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不過都這樣了,索性豁出去了,“張公子是督軍夫人的兄長的長子。”蕭沉冽與慕容瞳對視一眼,原來是高督軍的夫人的孃家。孫公子著急道:“我都說了,你們快放了我。”蕭沉冽別有深意地笑,“你為張公子辦事,他應該會來救你吧。”孫公子不太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她們”想幹什麼? 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南河督軍高坤,夫人張氏,其兄長有一子,是南河省首屈一指的公子。張公子有姿容有風度有智謀有魄力,頗得高坤重用,雖然沒有委任他一官半職,但時常傳他進督軍府議事,儼然把他當作 少帥扮成清純女學生蕭沉冽耐心道:“自然可以請別人,可是容易露出破綻,如若掌控不好就功虧一簣。”慕容瞳一笑,“好呀,你跟我一起。”他的眸色瞬間冷沉了五分,她有恃無恐地補充一句:“你不答應,我也不會答應的。”這回,輪到他咬牙了,“我只是陪演。”她心情大好,“好說好說。事不宜遲,明天就行動,今晚準備。”楚懷安和謝放一臉的呆懵,這兩位主子究竟在說什麼,為什麼他們一個字也聽不懂?次日上午十點,伊諾西餐廳。慕容瞳站在西餐廳門口的左側,手裡拿著一個精巧的白色手包,時不時地望東望西。一看就知道她在等人。這時,一輛轎車停在另一側。她知道,目標人物來了,不過她不能回頭去看。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富家公子下車,一眼就看見那邊站著一位留著齊耳短髮的女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