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阿瞳撞破他們的私情。”蕭沉冽淡淡道。“難怪。老梅可真狠。”江洛川頓時覺得一寒,好險吶。“這次我幫你抓出真兇,讓阿瞳免於被害,你不應該答謝我嗎?”“你想要我怎麼答謝?”江洛川心神一緊。“七少的人情不是那麼容易好拿的,我得好好想想。”“儘管放馬過來。”只要薇薇沒事,江洛川不介意欠他一個人情。遠在北郊大營的江鴻飛得知母親被父親處置、關押,不顧尚在責罰期間, 暴斃江鴻飛走進飯廳,“父親,我有事想問您。”江淮不悅道:“我讓你回來了嗎?”“父親,聽聞娘……”江鴻飛心裡焦急,不顧場合地開口。“出去!”江淮寒聲呵斥。“父親……”江鴻飛沒想到父親這麼生氣,有點不知所措。江潤玉起身硬是拉他出去,來到外面的廊下,他推開江潤玉的手,“三哥,你知道我娘犯了什麼錯嗎?”昨夜江潤玉比較晚回來,從妻子宋雨柔嘴裡聽了個大概,“昨天出事的時候,我不在,我不清楚,雨柔也不知道父親為什麼重罰你娘。老四,這件事很古怪,很多人都不知道,不過老七和十一娘可能知道。”江鴻飛想著晚點找他們問問,“我去看看我娘。”“你別去。父親下了嚴令,所有人都不能去看望。”“父親怎麼這樣……”“你稍安勿躁,晚點再問問父親吧。”“只能這樣了。”江鴻飛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但也只能忍住。這時,江淺淺飛奔出來,雙眼哭了一夜紅腫如核桃,“四哥……”他扶著她的雙肩,憐惜地問:“九妹,你怎麼哭成這樣?對了,娘到底怎麼了?”她擔驚受怕一整夜,憔悴了不少,“我也不清楚……我問十一姨,問七哥,他們都不告訴我……他們還說,父親不讓人提起娘,否則以軍法處置……四哥,娘在北苑,那裡那麼可怕,我們怎麼辦?”“你彆著急,我想想辦法。”“四哥,你一定要救娘出來。”“我會想辦法的,你先去吃點飯。”江淺淺聽話地進去。江鴻飛終於等到父親從飯廳出來,懇切地乞求:“父親,我身為人子,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親孃被關在那種地方。若娘真的犯錯,父親好歹告訴我實情。”江淮走進議事廳,語聲冰冷,“你非要知道嗎?”“懇請父親告訴兒子。”“你去見那個淫婦,自己去問,在外面問。”江淮的語氣裡滿是怒火,餘怒未消。江鴻飛聽見“淫婦”這兩個字,心神一震。父親斥罵娘為淫婦,這個定性非常嚴重,難道娘真的做出什麼醜事?“父親,我先去北苑。”半個小時後,江鴻飛失魂落魄地從北苑出來,滿心悲愴。沒想到娘真的做出那等淫賤醜事。怪不得父親生那麼大的氣。只是,孃的餘生就要在暗無天日的北苑度過了嗎?他沒想到,這夜,娘撞牆自盡,撒手離世。……慕容瞳身子還虛,還不能去操練,江洛川猶豫了半晌,還是決定去操練。蕭沉冽和江潤玉同坐一輛車去北郊大營,謝放開車。江潤玉樂不可支地笑,“唐家的女人怎麼都是淫婦吶?老四的的妻子是這樣,三娘更是在府裡偷人,有趣,有趣。”謝放接腔道:“三少,這回我家督軍可是卸了四少一支強有力的臂膀。”“可不是嗎?父親信任三娘,三娘卻做出這等彌天醜事,而且還是不短的年頭,父親能不氣死嗎?以後呀,一看見老四,父親就想到他娘給他戴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必定連帶的厭惡老四,不再信任老四。”“如此一來,唐家更不會支援四少了。”“沉冽,你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置人於死地,高!我十分佩服!”江潤玉再次豎起大拇指。“雖然四少少了三姨太的支援,不過他在戍衛隊、軍中還有幾分威望,不可小覷。”蕭沉冽淡漠地眨眸。“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走?”“不急,先觀望一陣。爺爺多疑,若我們頻頻動作,爺爺會起疑的。”“你說得對,頻頻動作,父親必定會懷疑有人暗中搞鬼。”江潤玉拍大腿一笑,“不過,我猜測,你下一步就是要置老四於死地。”“四少為人自律,作風正派,沒有不良嗜好,想抓他的把柄,不容易。”蕭沉冽想了不少時日,始終沒想到如何對江鴻飛下手。“沒事,慢慢來。”江潤玉拍拍他的肩頭,“沉冽,父親越來越信任你,你可不能辜負我的期望吶。”蕭沉頷首一笑。這天,江淮在府裡宣佈,管家一職由江潮的兒子江河暫代。至於掌管內務的當家主母,暫時空缺。半夜,北苑傳出三姨太撞牆自盡的訊息,眾人唏噓,府裡辦起喪事。江淺淺哭得肝腸寸斷,吩咐傭人把孃的遺體搬到靈堂,可是江河說,總司令的意思是,放在北苑就行。而且,喪事從簡。她十分不解,衝到父親面前哭喊,為親孃抱不屈。“父親,娘到底犯了什麼天大的錯,為什麼把她關在北苑?為什麼娘會自盡?為什麼……”她淚水漣漣,嗓音都嘶啞了。“醉雪,勸勸她。”江淮不耐煩道,不想看她一眼。“淺淺,先出去吧,讓你父親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