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沒有機會。好不容易搭上明大公子,她以為可以藉此良機進督軍府。卻沒想到,明大公子根本就不帶她去督軍府。那天,她請蕭少帥吃飯,對他說:“你我假扮交往,我想去督軍府,你能偶爾帶我去嗎?”“你去督軍府做什麼?”蕭沉冽好整以暇地問。“蕭少帥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做壞事,更不會殺人放火。”“好,成交。”“蕭少帥爽快。”之所以提出這樣的交易,一來她想借此良機為小姨報仇,二來她想利用假扮交往的機會,虜獲他的心。她知道督軍夫人病了好些年,受不得刺激,於是故意說那些話刺激督軍夫人。今天,若督軍夫人死了,她算是為小姨報仇了。若督軍夫人死裡逃生,就當她命不該絕。阮清歌在心裡道:小姨,你安息吧。忽然,蕭沉冽對她道:“我先送你回去。”她正想開口,他已經扣住她的手臂,強硬地帶她離開。慕容瞳看著他們離開,心裡冷笑,果然還是情人重要。來到醫院外面,蕭沉冽鬆開手,語聲冷沉,“為什麼這麼做?”阮清歌正想開啟車門上車,聽了這話便知道他已經猜到了。她轉過身來,冷冷道:“蕭少帥想問什麼?”“你答應過我什麼?”“我並沒有殺人放火,只是跟督軍夫人說了一段陳年往事。”“你明明知道督軍夫人受不得刺激,你跟她說陳年往事,不就是故意刺激她?這跟殺人放火有什麼區別?”蕭沉冽的的黑眸浮著暗雲。“以蕭少帥的英明神武,當初我提出交易的條件,你就應該猜到我會做什麼事,當時你為什麼答應帶我進督軍府?”阮清歌譏諷地冷笑。他的確猜到她有所圖謀,只是他很想找到阮鳴鳳,無論什麼事都要為這件事繞道。再者,倘若她真的做出什麼事,他以為自己可以及時地阻止她。他沒想到,她做得這般隱秘,他失算了。倘若慕容瞳知道督軍夫人病發一事跟他有關,必定認定是他引狼入室,才會導致督軍夫人病發。無論如何,她會把這筆賬算在他頭上。想到她的火爆脾氣,想到她一定會做出驚天動地的事,他就頭疼不已。阮清歌道:“蕭少帥放心,我一定會打聽到師父的隱居之處。”“最好如此。”蕭沉冽眸色清寒。“我先回去了,蕭少帥進去吧。”她的心裡泛開一絲絲的憂傷。因為,她知道,原先心存的僥倖,虜獲他的心,再也沒有半分可能。他囑咐她當心一些,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阮清歌望著他消失在夜色裡,心莫名地疼起來。……經過搶救,葉采薇的病情稍微穩定,推入重症病房。慕容鵬和凌眉黛匆匆趕到,問過亨利醫生,才稍稍放心。葉采薇躺在床上輸液,虛弱得好似只剩最後一口氣,“我沒事了……別擔心……”他拍拍她的手,溫柔道:“別說話,睡會兒。”慕容瞳看著娘好點了,焦灼的心情終於平緩了一點。她看見蕭沉冽站在門邊,阮清歌不見了,這才想起她已經走了。不對!慕容瞳想起來,當時她衝到花園,倉促間看了阮清歌一眼。阮清歌看著娘發病的眼神有點古怪,冷得詭異。當時,她的心思都在娘身上,沒有閒暇想別的事,現在回想起來,才發覺不對勁。慕容瞳示意他到走廊,走了數米遠才止步,爾後問道:“阮老闆回去了?”“她說她自己回去便可,我就讓她先走了。”蕭沉冽將她的懷疑看在眼裡。“你有沒有問她,當時她在花園與我娘閒談,娘為什麼突然發病?”“我沒有問她。你懷疑她?”“我娘今天發病比上次還要嚴重,除非是嚴重的刺激,不然我娘不會這樣。”她篤定道,“阮老闆一定有問題。”“不如明天問問她。”蕭沉冽內心猶豫,要不要現在就告訴她。以她的火爆脾氣,她一定會衝動地抓了阮清歌。他又道:“督軍夫人醒了,不如你問問你娘?”慕容瞳送給他一個“你是白痴嗎”的白眼,“倘若我娘真的被阮老闆刺激了,我去問,不是再次刺激她?”蕭沉冽誠摯道:“抱歉,我考慮欠周。”她叫來喬慕青,吩咐道:“你去請阮老闆過來一趟。算了,我跟你一起去。”他想了想,快步跟上去,“我也一起去。”慕容瞳冷笑,“你擔心我欺負你女友?”他淡淡道:“我也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卻沒想到,阮清歌根本沒有走,而是坐在醫院外面的花壇邊。光影昏暗,她孤零零地坐在那兒,好似被整個世界遺棄了。看見她,蕭沉冽恍然明白,想來她知道慕容瞳一定會去找她,才沒有走。她站起來,開門見山地問:“慕容少帥,你找我嗎?”“我娘發病之前,你究竟跟她說了什麼?”慕容瞳冷酷地問。“說起一位故人的陳年往事罷了。”阮清歌清冷道。“你沒有回去,留在這兒,不就是猜到我會來找你嗎?剛才亨利醫生說了,我娘受了刺激才會發病。”慕容瞳疾言厲色地喝問,“說!”阮清歌看他一眼,心想,他為什麼不對慕容少帥說?她簡略地說了小姨之事,美豔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