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表妹的鋪子裡定製洋裝,給你優惠個三成。”“一言為定。”“阮老闆,我向你詢問的事,你當真不知?”蕭沉冽忽然問道,目光銳利。“蕭少帥,很抱歉,清歌還是那句話,不知道。”阮清歌淡然地回應。“他問你什麼事?”明銳鋒好奇地問。“蕭少帥問我家師隱居何處,不過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從未去看望令師嗎?”慕容瞳暗暗琢磨,蕭沉冽為什麼打聽阮鳴鳳的蹤跡?“家師隱居避世,擔心有人邀她登臺,因此不告知我她的蹤跡,以免有人尋我麻煩。”阮清歌解釋道。“原來如此。”慕容瞳點點頭,看見蕭沉冽的眼裡閃過一絲失望。“蕭少帥,你找清歌的師父幹什麼?”明銳鋒饒有興致地問,“難道你對……有興趣?”蕭沉冽沒有回答的意思,站起身道:“慕容少帥,一起回公署大樓吧,我還有重要的公務跟你談談。”慕容瞳不想與他同行,不過眼見阮清歌含情脈脈地看著明銳鋒,猜到了她的心思,就提出告辭。明銳鋒連忙站起來,“阿瞳,我還有事要問你。”慕容瞳朝她挑眉一笑,“改天再說吧,我先回公署大樓。”他眼睜睜看著阿瞳離去,惆悵不已。謝放開車,蕭沉冽與慕容瞳坐在後座。“你為什麼找阮鳴鳳?”她問,實在是好奇心作祟。“你這麼想知道?”他冷斜地勾唇。“你想說就說,我從來不勉強人。”“阮鳴鳳與周師傅一樣,極有可能認識家母。”“你如何確定的?”“在江州,姓阮的女子,年紀、家世等等符合的,只有三人,其中一人便是阮鳴鳳。”謝放解釋道。“還有二人呢?”慕容瞳問道。“我去見過另外那二人,也問過她們是否認識家母,她們說不認識,沒有可疑。”蕭沉冽的眉宇蘊著一縷惆悵。“據我所知,阮鳴鳳避世十年,無人知道她的蹤跡。這十年裡,有不少權貴、豪富花重金請她再次登臺,不過都找不到他,阮清歌也找不到她。”她心想,他尋找母親的執念還真夠深的。不過,這件事落到她頭上,她也會這麼執著。他劍眉微蹙,“連阮清歌都不知道阮鳴鳳隱居在哪裡,想必沒人知道了。”謝放提議:“少帥,不如再把江州的阮姓女子篩選一次,也許漏掉了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