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懲罰。”
“兄臺。”公冶勝宙有氣無力說;“譚家橋鎮中,有他們太極堂的弟子,也一定是該鎮具有潛勢力的名人,交給地方處治,不會有結果的。”
“好,那就把他們帶到武昌交給官府處理。”晁凌風接著說:‘你們三位來幫忙,把他們的腰帶解下來做個繩,收集所有的刀劍作證物,像牽狗一樣,把他們一眾男女牽到武昌。”
“兄臺,可否將三個首腦人物,交給在下問問內情?”
“為何?”
“在下複姓公冶,名勝宙。家父龍王長虹公,首創青龍幫,十餘年來,在大江上下擁有不小的基業。而大江兩岸,卻是太極堂的勢力範圍。堂主旱天雷冉大剛,為人倒不失正直,頗有豪名。一幫一堂十餘年來,一水一陸本來相安無事。而今天的情勢,顯然即將發生,而且已經發生了可怕的變故。太極堂下設五壇,分稱仁義禮智信。這位於壇主九天玄女於天香,身份地位極高,竟然設下毒謀,將在下擄劫而來,居然在此地向在下施刑逼供。即使在下不是青龍幫有身份地位的人,她也決不可以用這種犯忌的手段來對付在下的。這件事如果傳出江湖,將是一場可怕的大風暴,太極堂必定激起江湖公憤,一幫一會之間,只有你死我活一條路好走。因此,這些人已經存下歹毒的念頭,要在此地逼供之後,秘密將在下三人滅口掩埋。這件事恐怕除了這幾個義壇的人之外,一定還有重要的人參與,其中不知道牽涉到哪些惡毒的陰謀。所以在下希望把陰謀的真相發掘出來,或許能消弭江湖慘烈的大風暴發生,及早阻止血流成河的大屠殺。”
“唔!奇怪。”晁凌風突然自語。
“兄臺,奇怪什麼?”公冶勝宙訝然問。
“好像真有些什麼可怕的風暴要發生了。”
“兄臺是說……”
“這一天中,在下曾經目擊不少事故發生,見過不少武功相當高明的人衝突。豈不可怪?”
“這裡的事故……”
“公冶兄,你認識飛天蜈蚣屠七公?”
“老天爺!江湖上稍有見識的人.誰不知道這可怕的宇內兇魔?”
“還有七煞書生、行雲丹士西雨傅霖、女飛衛景夫人、柏大空等等。”
“兄臺所說的這些人,都是江湖上大名鼎鼎,聲威震天下的武林高手名宿。兄臺行走江湖,也應該知道……”
“在下第一次遠遊,還不算行走江湖。”晁凌風糾正對方的話。
他又說:“這麼說來,真有點風雨欲來,醞釀大變的先兆呢。好吧!給你問口供。可是,你問不出什麼來的。”
“兄臺之意……”
“在下反對你以牙還牙用刑反逼,這些人咬緊牙關不說,你怎辦?”
“這……”
“這樣吧!你把幾個重要的人,帶回幫交給令尊,按江湖規矩,將這件事公諸天下,要求太極堂出面,雙方弄個水落石出,豈不強似單方面逼供來得光明正大?”
“但兄臺要把他們送官……”
“我把另一半人帶去便可。看你受了內傷,能帶得走他們嗎?”
“在下這兩位隨從,還可以派用場。”
“好,那就讓你帶走兩個,你請吧!”
“謝謝晁兄厚賜,容後圖報。”公冶勝畝行禮道謝,向九天玄女走去。
“你先把這鬼女人捆上,我再破她的氣機解穴,她就無法作怪了。”晁凌風輕拂著竹鉤杖說:“這位追魂奪命刀姓樓的,飛刀並不怎麼出色,但身份可能不低,你也一併帶走好了。”
“他是名列天下十大暗器高手之一,排名不高不低。晁兄竟然說他的飛刀並不怎麼出色,未免小看他了。”公冶勝宙搖頭苦笑:“在下就是被他的飛刀把,擊中身柱穴而被制住的。就算他不暗算偷襲,在下也逃不過他的追魂奪命刀。”
“姓晁的。”九天玄女厲聲叫:“你管了本堂的事,太極堂所有的弟子,定會全力對付你,將你化骨揚灰。”
“真的?”晁凌風笑問。
“本壇主的話,比青天白日更明白。”
“我顯凌風也明白地告訴你。”
“你……”
“太極堂的任何一個人,今後膽敢不知自愛,向晁某毛手毛腳,那就是太極堂的末日到了,我一定會連根剷掉你們。太極堂的人將會發現,他們碰上的不是可任殺任剮的人,而是要命的無常。他們將會八輩子也不敢提太極堂三個字,聽到晁凌風三個字都會發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