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罷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您,您如果想要知道那個最大的秘密,只是一個晚上就可以了。”
“魔尊大人,您不是說過,您喜歡我的麼?”
“我將一切都出賣給了您,我的唯一的依靠,只有您了……”
歐陽流的身體呈現在所有人面前,伍星雲果然沒有改動過,所以,螢幕上的某些重要部位沒有任何遮掩和馬賽克,一切都慘不忍睹。
“我艹!”
“狗\日\的!真丟臉!”
咒罵聲已經是此起彼伏了,歐陽封這個時候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但他心中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鑽了地洞,那就一切都無法挽回了。他必須趕快想辦法,在這種最劣勢的局面中,挽回自己的形象。
他準備來一個當眾演講,痛陳自己管教不利,順帶再給史飛抹點黑。
但還沒等他想好要說什麼,伍星雲開口了。
他很緊張,非常緊張,所以之前背好的一些話也不是很順溜。
“夜碎空……空……的感知很……很敏銳,我只能夠保持自己不被他發現。所以……所以我沒有立刻勸阻歐陽流上尉犯下錯誤。”
律師已經被剛剛的那一系列略微香豔且腦殘的影片給震驚了,他大腦還有點短路,沒反應過來:“夜碎空已經快死了,他的感知根本沒那麼敏銳,士官你是否故意的%……”
律師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史飛怒罵了。
史飛的禁言十分鐘時間終於到了,他一開口就是怒罵律師:“你腦子有毛病啊?那個時候誰他\媽知道夜碎空快死了!你這麼厲害能夠未卜先知,怎麼不過去射殺夜碎空當英雄啊?你他-娘-的腦袋被屎糊住了吧!”
然後,史飛又被禁言了……
伍星雲並沒有再去看律師,他看向了陪審團,剛剛文諾給他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現在是爭取陪審團同情的打好時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伍星雲聲音有些澀澀的,他緊張之下又有點忘詞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的確不知道夜碎空的真實情況……但不止我不知道,聯邦的所有人都被他騙了!我從沒想過要嫁給夜碎空,嫁給我的敵人。作為一個士兵,不能夠在戰場上保衛自己的國家,卻要被迫用這種方式,這是我的恥辱。”
伍星雲的話開始順溜了起來,漸漸的進入了狀態,手上的動作也配合了起來。
“但這不僅僅是我個人的恥辱,也是聯邦的恥辱,整個軍隊的恥辱!”
他的手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緊緊的握住:“敵人的虛張聲勢,就能夠讓我們膽戰心驚,為什麼?因為他強大嗎?因為他可怕嗎?不,是因為我們的懦弱!我們害怕和他交手,我們怕他!所以我們不敢正視他的陰謀,不敢正視他的偽裝,甚至不敢正視他的虛弱;我們寧願把一切錯誤都推給自己人,也不敢說他半句不是!”
伍星雲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很自然的就聯想到自己在夜碎空那裡受的一些氣,他想到一開始那些委曲求全,不敢和夜碎空過於爭辯,最後好不容易雄起一次,和夜碎空吵架卻被趕走的事情,更加的憤怒,不光光是對於聯邦軟弱的憤怒,更是對於自己的憤怒。
“變異人人口少,消滅一個就死一個;而我們聯邦,是打不死的,死了一個,還會有更多的人站出來。最後的勝利必將是我們,但卻有些人,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藉口和別有用心的目的,要顛倒黑白是非。在夜碎空本來已經陷入絕境的情況下提出議和,給了敵人喘息之機,這是什麼做法?數年來的戰爭,不思國仇家恨,卻用著和親這種屈辱的手段來換取根本不存在的和平,這到底是什麼用心?戰鬥英雄被賣給敵人,一直領導抗戰的元帥被冠上謀反的罪名,為聯邦效力的忠誠衛士成了罪人;那些出賣聯邦的人,卻被顛倒成為了英雄。在這個被六顆恆星照耀,從未有過黑暗的地方,絕對不允許這種顛倒黑白是非的行為。”
“當真正做出貢獻的人被汙衊,被丟入大牢,還有誰會願意為了保衛聯邦而付出,而犧牲?當賣國賊都成了英雄,成了被人敬仰的人物,還有誰會為聯邦效力?沒錯,人類自古以來,都不缺乏這些卑鄙的小人,他們為了自己的私慾,某種目的而破壞著信仰、公平、正義。但是我們不會允許這些人的存在。因為,放任他們來傷害自己的英雄,最終只會使聯邦走向滅亡!”
“我之所以來作證,不是為了要扳倒誰,更不是為了要給誰難看,我只是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