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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口聲聲汙衊歐陽流上尉叛國,卻拿不出有利證據,我是否可以認為,你是做賊心虛,賊喊捉賊?”
“我沒有!我沒有心……心虛!”
伍星雲的聲音有點結巴,口氣中還有著一絲膽怯,他的確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哪怕是文諾和他演習過在多次,他也很難面對張牙舞爪的律師。
他只能夠保持自己不要罵人,不要人身攻擊。
但說出來的辯解詞很多還沒開口就被律師打斷了,整個談話完全被律師牽著走。
伍星雲的腦袋上開始冒汗了,但他不知道該怎麼扭轉這種局面。
律師朝著伍星雲輕蔑的笑了一下,放過了有些招架不住的伍星雲,轉而向陪審團開口:“這位傳說中的證人,除了他自己的一些臆想和信口開河以外,根本拿不出有利的物證,並且,鑑於他和夜碎空的特殊關係,我請求取消他作為證人的資格!”
陪審團開始互相私下議論起來,律師臉上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卻就在這個時候,伍星雲開口了。他看見文諾對自己做出的一個手勢,這是兩人在練習的時候所商量的暗號。
伍星雲不再膽怯和手足無措,他聲音有些大:“我有證據!”
律師有些意外的回過頭:“對不起,鑑於您和夜碎空的特殊關係,您的一面之詞恐怕難以作證。”
伍星雲很出乎意料的發現,律師這句話正好是他所演習過的內容,於是他聲音平靜,開啟了背書模式:“我有充分的物證。當時我發現歐陽流不見了,飛船也不見了,普通的作戰服我沒辦法穿,所以穿的是幽靈鎖兵的作戰服。我之所以沒有在發現歐陽流之後立即將其抓捕,是因為我聽到了他和夜碎空的一段對話。這段對話當時被作戰服的錄製系統錄製了下來,現在請求法庭當眾播放。”
律師一愣,聽審席上的歐陽封也是一愣。顯然,所有人都不曾料到,伍星雲居然將其錄了下來。
但律師馬上說:“很難說這段錄影沒有經過刪改,你擁有足夠的時間,而且和夜碎空的關係……”
律師的這句話又是當初演習過的內容,於是伍星雲在合適的時間打斷了他的話,繼續開始背誦模式:“幽靈鎖兵的防護系統人盡皆知,這是軍部最高階的兵種,他的記錄是否被取出來過,軍部派人一檢測就知道。律師不用擔心我做偽,當然我不會對您的話做最大惡意的揣測,因為我知道您並不瞭解這些,因為……您只是一個律師,而不是一個軍人,也從未上戰場殺過半個敵人。”
律師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伍星雲,先前的一系列交手中,他自信已經很瞭解這個小兵很笨拙,根本不會跟人爭辯,簡直是他遇到過的最弱的對手,但他沒想到這個小兵怎麼忽然言辭變得鋒利起來。
他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
而伍星雲則在這個時候又看向文諾,文諾對他微微笑了笑,點頭表示伍星雲背詞成功。
伍星雲當初的作戰服很快被呈上,在經過專業人員檢驗後,證明其錄製內容從未被取出或刪改過。
然後,整個法庭的大螢幕開始播放了。
巨大的螢幕上,傳來歐陽流的聲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魔尊大人,我一直很愛慕您,為了您,我什麼都願意做……”
一片噓唏之聲響起。
緊跟著,巨大螢幕上出現了夜碎空的背影,夜碎空的聲音很懶散,但每一個字都非常清楚:“怎麼會忘記你呢,我一直惦記著你,不然也不會派人幫你把飛船偷出來了。”
“我放棄新婚之夜在這裡等你,就是擔心你。”
又是一片唏噓聲響起。
“魔尊大人,從小看到您的故事後,您就是我心中唯一的那個人了。聯邦的人死在您的手下,是他們活該。我願意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您,不求別的,只求您能夠多看我一眼……”
噓唏聲中夾雜了幾聲咒罵,隱隱約約有著“叛徒!”“賣國賊”之類的字眼傳入了歐陽封的耳朵,坐在聽審席上的歐陽封臉上黑雲籠罩,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居然……這麼愚蠢就算了,還被人抓到把柄給當場錄下來,現在又全星系播放。
但是,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面。
歐陽流竟然開始寬衣解帶,並且聲音都帶著顫抖起來:“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