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劉統勳等兒子。”
此話一出,劉墉原本就有幾分蒼白的臉色,更是瞬間血色全無。
“家父正是罪臣劉統勳。”
他的聲音有些不穩,到底是年輕人,即使再老氣橫秋也難免流露出情緒。父親的獲罪就是劉墉的硬傷,這些天他總被人戳著脊樑笑話……雖然面上不顯,可心裡怎麼可能不難受。
徐青山一見劉墉那表情就擔憂不已:“太子殿下請您不要再提這件事情了,崇如這幾個月已經很不好過了!”
“噗哈哈~”永璂笑的很開心,對劉墉挑了挑眉毛。“喂喂,你看明白沒有吶~”
“你這‘朋友’就是這麼為你拉仇恨的,你落到今時今日的窘境,他就是罪魁禍首哦~”
其實徐青山剛才衝動言辭,已經讓很多聰明人察覺出不妥了,只是一時沒往那個方面想,畢竟徐青山一直護著劉墉是他們有目共睹的。可現在再回想起來,徐青山每次雖然看上去是拉架,可實際上……卻是在激化矛盾啊!!
“太子殿下!您怎麼能如此汙衊學生!”
看他這個瞪大眼睛一臉冤屈的樣子,永璂就有點氣不順。
他忽然想起福爾康那讓人噁心的大鼻孔了……
自從把福爾康下了大獄,永璂已經很久沒這麼噁心了,連抵抗力就有些下降了。
“你心虛什麼?”太子爺果斷轉移視線,謹防傷眼。“誰汙衊你了?孤只是說出你愚蠢的行為會造成的直接後果而已。倒是你,居然敢明目張膽的汙衊孤,膽子倒是不小啊~”
見徐青山還要辯解,太子爺很認真的勸他。“你再敢胡攪蠻纏,孤就送你進內務府,讓你長久地留在宮中,給眾位娘娘講故事解悶。”
…………於是世界安靜了…………
太子也不再搭理臉色忽青忽白忽紅忽綠的眾人,繼續跟劉墉掰扯。
“你既然是要參加春闈的考生,相比三人成虎的典故一定聽過吧。”
“流言之所以能傷人,是需要兩方面通力合作的,一是造謠者詆譭你,二是你的朋友將它傳到你耳中。且不說你這朋友是假好心,還是真歹意。”
‘假好心’和‘真歹意’這兩個詞有什麼區別嗎?'扶額'太子爺,您能坦率點兒不……
“你父親因辦理軍務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