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槐陽:“爹,你怎麼能那麼狠心?如風再做錯事也是你的孫子啊,你怎麼就讓伏強陣來對付如風?更何況如風還不一定做那些事,你怎麼就不向如風求證呢?”
尉遲槐陽的臉色也不好:“我是憤怒如風的胡作非為,可是我也是為他好啊,要想真正成為我們尉遲家的當家人,就必須在伏強陣下走過兩百招,如今如風不僅走過兩百招,最後還刺傷了陣眼,想來如風的實力的確不錯,看來無情劍教得好啊。”
說到最後尉遲槐陽的臉色就露出了得意,“看來如風比年的我還要厲害,而且他是不是身上穿了什麼寶物?要不然也不會只傷到屁股啊?”
尉遲鬆氣得渾身顫抖:“爹,你就關心這些,我。。。。。。我。。。。。。唉!”他長嘆一聲,無語中。
尉遲槐陽瞄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道:“你放心,如風不會有事的,那伏強陣也就只發揮了八成的實力,要不然如風今天不會只傷到那麼一處了,而且如風那麼大了,對敵經驗少,這次傷害對提高他的功力都很有效。松兒,現在殘酷點對如風的以後是有好處的。”
尉遲松黯然,心裡想著:可是爹啊,如風是女的,她本來不必那麼辛苦的。有一瞬間,尉遲松就想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可是看著尉遲槐陽得意欣慰的臉,他就說不出口了,如果爹知道如風是女的,那他說不定會氣成什麼樣子,而且夫人和自己。。。。。。。。。
唉,沒想到當年只是一時衝動撒了個謊言,現在卻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自己的小女兒被自己和夫人整成這樣,少小就離家,辛苦學藝後,回來了還要去唸書,現在還要經過這個什麼破陣,如風的生活比起如雪。。。。。。尉遲松看了一眼一旁絞著手帕的如雪,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爹爹,你看著我做什麼?”如雪眨眨眼,不解地問,自從知道如風沒生命危險後,她的心就放下了一半。
“沒事。”尉遲松搖搖頭,自己的女兒其實都是失敗的,大女兒死都不肯嫁出去,小女兒又變成男不男、女不女的,將來她們兩個可怎麼辦啊?
在尉遲松憂心忡忡的時候,寒山雖然也緊張,但知道醉月的實力,所以也還算鎮定。
正在踱著腳步的時候,卻發現庭院上方奔來了一道人影,人影很快就來到眾人的面前,輕飄飄地落地,如同一片落葉落到了地上,可見來人武功之高。
眾人定睛一看,寒山已經興奮地叫了出來:“師父!”
其他人一聽,都緩下勁來,尉遲松和如雪不敢置信,沒想到當年那骯髒的乞丐模樣的無情劍會變成眼前這個儒雅的美中年,而且剛才那架勢還恍若仙人,讓人不敢有半分的不敬。
無情劍雙手負在身後,淡淡地掃了一眼寒山,沒有應聲。
寒山眼神一暗,低著頭不敢再說什麼。
尉遲槐陽迎上來,道:“你來了?”
無情劍點點頭,跟隨尉遲槐陽進入一間房,這才回答道:“不是你通知我來的嗎?”
尉遲槐陽撫著鬍子,笑著點點頭:“我以為你趕不上。”
“差點就趕不上了,只能說明我運氣好,正好在附近,還可以碰上難得一見的伏強陣,不過說來如風的運氣也很好,可以有伏強陣做陪練。”無情劍露出一絲微笑。
尉遲槐陽從暗格裡拿出一罈酒,給無情劍倒上一杯,“來,這是我珍藏了三十年的好酒。”濃濃的酒香頓時盈滿了整個房間。
無情劍一飲而盡,讚道:“果然是好酒!”
“哈哈,我們已經好久沒一起喝過酒了。”尉遲槐陽哈哈大笑。
倆人沉默地喝了一會,尉遲槐陽才出聲道:“今天一定很多人來觀戰吧。”
無情劍點點頭:“是很多,不過不是已經被你打發了嗎?”
尉遲槐陽露出笑容:“是啊,不過不容易啊為了除去一些暗探,我才出了那麼一招,現在人家也只是知道如風被我打傷在家,伏強陣的訊息不會傳出去的,說來還要謝謝幫忙呢。”
無情劍沉默了會,說道:“我是看在如風的面子上。”
尉遲槐陽苦笑:“我們幾十年的交情還比不上你和如風的師徒之情?”話是這麼說,他的心中卻是開懷不已。
“不過,”尉遲槐陽頗為苦惱地說,“你什麼時候讓如風練那什麼童子功了?搞得我想讓如風早點成親都不好辦,現在又傳出那什麼斷袖流言,真是氣死我了!”
無情劍低笑起來,只是喝著酒沒有說話,沒想到如風的謊言那麼有效,而且他這個好友英明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