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幫他們說話,我看他們一個兩個再不吃點苦頭,都要上天了!”他用力拍了向南的背:“站直!”向南站直了身體,說道:“是我一個人動的手。”傅時寒道:“少逞能,你一個人能把他打成這樣。”李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額頭上還貼了創可貼,他憤懣地說:“他們都有份,一個都逃不了!”丁沛教授氣得手指頭都在抖:“你們還當自己是十六七歲的高中生嗎,還打架,幼稚!我帶了這麼多屆也沒見你們這樣頑劣的學生,你們簡直要氣死我!”傅時寒知道,這件事是丁沛教授向保衛處說情,這才壓了下來,說是內部處理,如果鬧到學院去,事情就算大了。動手的人還有李湛,雖然他被打的最慘,但同樣也逃不了懲罰,洛以南和霍煙肯定咬著他打女生的事情不鬆口。昨天憑著一股火氣跑到保衛處告狀,今天一早醒來便後悔了,他也動了手,真計較起來肯定也跑不了。如果鬧大,別說他的獎學金沒了,說不定還要被記過。捱了打還要受懲罰,得不償失啊。這次要不是丁沛教授一大早趕到保衛處把事情壓下來,估摸著真是要落得玉石俱焚的下場。向南和傅時寒都是富二代,他們完蛋了好歹還有家庭作靠山,他李湛什麼都沒有,誰也靠不了。李湛垂著頭,想著這個世界真他媽不公平。“我這一把年紀,還要腆著老臉去保衛處幫你們說情,你們真是我帶的好學生。”丁沛教授的氣還是沒有消:“你們自己說,這件事該怎麼解決。”霍煙剛想冒出頭來講話,就被傅時寒的手給按了回去。“我要他們全部給我道歉!”李湛指著傅時寒和向南,還有的涉事群眾洛以南:“他們動手打我,她扔了我的手機,我要他們道歉,然後賠我一部手機。”“賠你手機沒問題,道歉,不可能。”傅時寒面無表情,態度強硬。“丁老師,你看他……”丁沛教授嚴厲地看著傅時寒,警告他:“如果你們堅持不肯退讓,這件事就上報學院了。”傅時寒望著向南,向南衝他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就算是鬧到法院,我們也不會道歉。”“砰”的一聲,丁沛教授的手重重拍在桌面上:“胡鬧!你們真是無法無天了!我怎麼教出你們這樣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