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真界?”一個北域的高階修士有些納悶。姬和紹心裡隱隱有些不安,還是解釋道:“不可能是清玄宗。就是舉清玄宗全宗之力,也不能將這些被遠古真神佈置下的陣法給毀了。”“看來,只能是天地之威。”一個北域修士無奈,“就是不知,我北域弟子,在這樣的威勢之下,能儲存下來的有多少。”幾人的心中都有些隱隱的猜測。清玄宗對這件事應該有所猜測。不然也不會找到如此巧合的時機,將他們這些老骨頭全部騙來修真界,弄得北域那邊留存下來修為高深的修士幾乎就沒有幾個。在幾人看見修真界之中,有高階修士時不時在危難之時,解救一二修為低微,或是沒什麼修為的普通人之時,心中的猜測幾乎就已經落實。姬和紹恨得咬牙切齒,可是現在,卻沒什麼有用的辦法,緩解北域此時的危機。清玄宗,一百零八道水桶粗細的劫雷劈完,清玄宗的上空總算是恢復清明。只是此時的修真界之中還處在震盪之中,整個清玄宗內,只看得見零星的幾個高階修士閃過。姬和淵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經破碎的長衫,眼中閃過一絲溫和。姬和紹右手輕輕一拂,身上的長衫已經變成一身月白的常服。只是其中影影綽綽的金色紋路,可見這一身常服的不尋常。桑晴見雷聲一停,不顧師傅的阻攔,就直接來到刑事堂之外。渡過化神劫的定夷真君好似與之前有什麼不一樣了。桑晴細細一想,最後只能說,越來越不似人,反而跟九天之上的神尊一樣,清冷不食人間煙火。桑晴下意識地後退一步,現在的定夷真君,已經不是那個只能與她說說心裡話的何淵。姬和淵不解地皺了皺眉。鳳彩哀怨地嘆息一聲,這種時候,還是隻有他這個良心器靈出手才行了。“桑姑娘,我真怕再也見不到沒人您了!”鳳彩的話帶著故意的軟綿,整個器靈更是毫不遲疑地糊在桑晴的臉上。姬和淵的臉當即黑了。這個器靈,一定不是他的。姬和淵清清冷冷地道:“鳳彩。”鳳彩糊臉的動作一僵,悄悄地挪了挪,見靈犀在桑晴的右肩蹲著,自己也乖乖地蹲在了桑晴的左肩。姬和淵看著桑晴的模樣,心裡總覺得有一些奇異的感覺。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差一線高挑精緻的姑娘,偏偏兩肩膀各蹲著一個精緻的稚童。姬和淵的目光落在鳳彩身上。雖然器靈是靈體, 可以任憑自己的心意調整自己的存在感。可是姬和淵還是覺得, 鳳彩這樣,是不是讓阿晴太過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