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華不知道想到什麼,噗嗤一聲笑出來:“到時候肯定有好戲看!算了,雪域的事情放在那兒不是一天兩天了,晚一點處理也沒什麼。咱們到時候看熱鬧去!”瑤華想著,整理東西的勁頭更加充足。定元真君選的黃道吉日距離瀚雍秘境出事也就不到一年的時間。八階煉器師收弟子,還是關門弟子,幾乎收到請帖的人都想來插一腳。距離定好的黃道吉日還有一個月的時候,清玄宗就收到不少帖子。有想要見見定元真君的,也有好奇桑晴的,還有那種一心煉器,趁著這個時候,想要看看能不能進入清玄宗的器心堂呆上一時半刻。定元真君和桑晴這會兒都忙起來,哪裡有空見外人,自然把那些想要看稀奇的人全部推了個一乾二淨。至於想進器心堂感受一番的,定德真君直接給那些人一個編號,每天抽一個人進器心堂領悟。反正這會兒器心堂還空著不是?秦岫和桑宛宛看著器峰送過來的衣飾,不由得搖頭:“要是靈犀在就好了。”桑晴看著身上簡單的衣衫,正是器峰的杏黃道袍:“這樣也很好,大家一看就知道我是器峰的。”桑宛宛嘴角抽了抽,看著一本正經的桑晴,不好打擊桑晴:“正好在正式拜師那天穿。”桑宛宛覺得,可能是因為之前有靈犀在的時候,將桑晴打扮得太仔細。這會兒看著桑晴穿著宗門簡單的道袍的時候,只覺得那一身道袍委屈了桑晴的姿容。歐吉雯進來的時候,只見到眉目如畫的少女氣質清淡地站在那裡,就好似從畫卷裡走出來的一般。只是少女身上的道袍看著太過粗糙,一看就覺得礙眼。歐吉雯正想斥責底下的弟子怎麼不拿好的道袍過來,仔細一看,那正是器峰才出來的道袍,很受宗門的女弟子的追捧。歐吉雯摸摸下巴,小師妹穿著一身不行啊!雖然看著也好看,可是顯得宗門裡做出的道袍材質太過普通。“蘊宸宮道童到。”門外的道童忽然開口。一個道童舉著一個錦盒走了進來。那穿著蘊宸宮道童服飾的弟子將錦盒舉過頭頂,恭敬道:“定元真君親自為桑師姐煉製了道袍。”屋內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射向那個蘊宸宮的道童。小道童一抖,差點把手裡的錦盒摔在地上,好在他最後還是成功穩住了。桑晴在眾人羨慕嫉妒的眼神裡收下錦盒:“代我謝過師傅。”小道童微微頷首,在眾位女修的瞪視中撒丫子跑了。桑晴對定元真君送來的法袍有所準備,倒是眾人很是好奇。桑晴開啟錦盒,之間裡面靜靜地躺著一件白底藍紋的道袍,還有相應的腰帶和束髮用的發冠。桑晴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待桑晴換好後出來,桑宛宛幾人眼裡滿是讚歎之色。“終於不再感覺到阿晴穿的是劣質道袍。”秦岫感慨,“定元真君出手,就是不一般,這色澤與精緻的紋路,正與阿晴相合。”桑宛宛點頭。蕭安安看著桑晴的頭髮,還有束髮的發冠,不由得沉思,總覺得有點眼熟。翌日,就是桑晴真正的拜師慶典。定元真君這回收的是正兒八經的關門弟子,加上清玄宗已經很久沒有舉辦有很多宗門參與的盛事,這回的大典就舉辦得隆重了一些。桑晴坐在演武場裡臨時搭建的閣樓裡,只等吉時一到就出去給定元真君敬茶。可以說,今天她是最輕鬆的。秦岫在屋裡來回踱步:“阿晴,怎麼真君不讓你去迎接客人呀!多好的露臉機會。”蕭安安翻了個白眼:“阿晴以後只要安安靜靜地煉器,自然有大把的靈石送上門來,沒必要去討好那些人。”蕭安安說著,就往演武場的入口那裡看過去,只見一群身著白衣的女子,一個個手裡捧著精緻的禮盒,走進演武場。蕭安安眼裡閃過一絲厭惡:“慧真谷這是來砸場子的還是來賀喜的?”秦岫看著慧真谷來人,當即就要掀簾子出去。最後還是被桑宛宛攔住。“先看看再說。”秦岫氣哼哼地停下來:“阿晴,你怎麼還在看玉簡,慧真谷的都上門砸場子了。”桑晴不在意道:“她們想砸也要看砸不砸得動。”秦岫感覺就自己一個人在那裡乾著急,氣哼哼地坐下來,看著外面的情況。蕭安安則是拿出通訊玉牌,密切關注著演武場那邊的情況。裳華真君身為一谷之主,這樣的場合自然是不會來的。今天來的是柳湘芝的姑母含章真人。莊湛看著慧真谷一群白衣,當即心裡就生出不喜來。大喜的日子穿白衣,慧真谷什麼時候興起的白色道袍?不是給宗門添堵是什麼?上門即是客,莊湛將這件事情忍下來。想到之前從蕭安安等人嘴裡瞭解到的事情,莊湛默默給慧真谷又記上一筆。“含章真人不必如此多禮,雖然小師妹無意間幫了貴派數名弟子,不過我們清玄宗也不是那等挾恩圖報的,如此厚禮倒是有些受不起。”莊湛很是謙和地道。秦岫看見莊湛的動作,很是氣憤:“莊師兄是什麼意思?他怎麼還那麼客氣地對那個喪氣臉!”桑晴微微一動,往演武場看去,只見含章真人一臉倨傲地看著莊湛。而莊湛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