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至今還記得當時陸南沉臉色特別難,一把將她拉到了沒有人的地方,呵斥。
“你是不是還嫌不夠丟臉?”
陸南沉把她手裡的玫瑰花丟到了垃圾桶:“沒事就去工作,別天天閒得整這些亂七糟的東西。”
那時候,夏時站在原地,就那麼著他,心涼了半截。
“別人都是男生向女生表白,我以為我向你表白,你會開心。”
畢竟兩人都結婚了,一直沒有任何進展,她才……
“以後都不要再和我提什麼不,幼稚。”陸南沉甩下一句話。
從哪以後,夏時每次都不敢把放口中。
街上那麼多親密的情侶,那些天天把掛在嘴邊的感覺,她從來沒有體會過。
“砰——!”
今年郊區內准許放煙花,天還沒黑,遠處放煙花的一聲,讓夏時瞬間回過神。
望著把自己擁入懷裡的陸南沉,她還是說不出我你三個字。
有些陰影一旦造成,真的太難治癒。
“陸南沉,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這麼幼稚。”
她拉開他。
抬頭的時候,就到陸南沉俊美的一張臉竟然佈滿了密密匝匝的紅點。
“你過敏了……”
陸南沉只覺得臉很癢,也沒想到自己會過敏。
夏時來不及細想別的:“走,我現在給雷七打電話,送你去醫院。”
雷七趕來的時候,一驚,沒想到才一個小時的時間,陸南沉竟然過敏了?
把陸南沉送去醫院做檢測。
之前夏時只知道他對花粉過敏,沒想到他吃了烤串也能過敏,這體質也不太強。
後面做過敏測試的後,夏時才知道陸南沉不是對烤串過敏,可能是對路人中,某些使用的某些香水過敏。
陸南沉最不喜歡那些香水味,他身邊的女性都不會使用香水,而夏時也沒有使用香水的習慣。
以前出門在外,他都是私家車,很少逛什麼步行街,今天接觸的人太多了,人擠人,自然就過敏了。
在陸南沉做治療的時候,夏時和雷七站在外面。
雷七終於忍不住開口:“夏小姐,你上次讓我查的冷先生的事,查出來了。”
“他怎麼樣了?”夏時立馬問。
“受了重傷,現在還在住院,”雷七頓了頓,“而且據我所查,這件事可能和裡面那位脫不了干係。”
夏時腦中一轟。
“你的意思是說是陸南沉傷的冷池?”
雷七沒有承認也沒否認:“根據我的調查,在桑鈴唯一能對冷先生造成威脅的,就只有他。”
他並沒有現在著這麼弱不禁風。
雷七本想這麼說,怕自己僭越,還是止住了。
“我知道了,你幫我想辦法一定要聯絡到冷池。”
夏時心情格外複雜。
“好。不過現在冷家那邊戒備森嚴,一時半會兒,不會准許其他人見他。”雷七現在已經是夏時的下屬,不好直接去找冷池。
夏時點頭:“那就等等。”
和雷七聊完,夏時臉色冷淡的去到陸南沉的病房。
因為不怎麼嚴重,他臉上的紅點塗了藥,很快就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