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妝還沒畫實貼,趕緊回去補了,免得少主訓斥。她們都知道少主是受了重傷回來的,所以此事在這裡便是忌諱。此人雖位高權重在這裡是要被輕視的。看來她們都知道牧雲東陵娶了別人,只是她們對自己如此真心應是不會對自己小視,多的也只有關懷備至。夜幕降臨的時候,那些姑娘們一個個花枝招展,比白日都多了幾分神采煥發。自己則是一壺小酒,幾碟小菜的歲月靜好慢慢的品著。她對自己還是奇怪的,這王爺是陌上君子,自己離了王府也並無想像那般撕心裂肺痛的難受呢。坐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最後也就胡塞給了失憶。這失憶也真是要命,竟將最愛的人給失沒了。便起了身準備回閨房裡矇頭大睡,看能否夢見什麼刻骨銘心的已過往事,也好令自己痛徹心扉的好好決裂一下。“小娘子可真美,宛如天上不知世事的仙女”。那醉漢欲伸手輕薄一二。只見直接一轉身便饒了過去,這下可震驚到了,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厲害。“這小娘子還挺烈的我喜歡”本以為要和這醉漢好好打上一架。卻看見那個半生不熟的哥哥。那醉漢被抓的生疼連連的哭求著,一聲滾就像生命重生一樣一溜煙的逃走了。閣裡迎來一陣陣掌聲,有些人是為那男子鼓得,而有一些卻是為女子鼓得。她太美了,美過世間萬物,就那最美的曇花也不可與之比擬。她是誰?“我說你還是和我回府妥當一些”現在端木柔已經嫁了,家裡該是沒有那麼多欺凌危險了,還有這青樓之地實在不適合她一個女子安生。那一簇簇獵人的眼光,已經說明她太出類拔萃著實不安全。更何況他父親已經知道她還活著,要是知道她在青樓裡逍遙怕是要打斷她的腿,所以現在回去時機是最好的。“回府嗎,本小姐覺得此處甚好啊”。現在來叫她會去,以前剛受傷的時候怎麼不見他們來見她,明知道她是王爺的未婚妻,卻將所謂的姐姐嫁給了妹妹的未婚夫,這家不回也罷。“皛兒,你為什麼不聽二哥的話”以前她以男裝示人他還放心。可是現在卻毫不忌諱的以女裝示人,他父親遲早會知道的,只怕到時妹妹會承受不住。“你若是關心我以後就別來打擾我了”“皛兒,我知道你傷心可是那是聖旨,聖旨不得反抗的你明白嗎”。他也知道這事欠妥,可是皇上不知怎麼了,那天還未上朝就下了旨。出其不意的讓人無法反擊。“這煙花之地還真是熱鬧,風花雪夜,鶯歌燕舞,絲竹管絃好不熱鬧”。“本公子竟不知你是青樓女子,看來也是有幾分姿色,竟能將本公子的侍衛和弟弟迷的神魂顛倒,想來也是需要幾分手段”。又是這個陰魂不散的皇上。“這位公子可真是高風亮節,放著佳麗三千不寵幸,莫不是也被我這狐狸精眯了心智”。 亡羊補牢(一)“皛兒”“阿賜”她對他這種態度,又不是第一次。“想來是喝醉了,”說完就將帶火的美人兒,抱入房中。端木賜總覺得自己這妹妹雖是喜歡王爺,但是怎麼看也不覺得和皇上的感情亞於王爺幾分。“你這是傷心”他想她應該是要傷心的,只是這心裡卻不是滋味。明知道這女人心機頗深,卻滿心期待的想要靠近。她就像毒藥一樣,一步步吸引他上越陷越深,且欲罷不能。“是,傷心”。“果真那麼喜歡,愛的刻骨銘心”。“是,愛的痛徹心扉”原也沒那麼愛,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面前就是要這樣口是心非。“你求我,我可以將你賜給他”。“述信送客”她一刻也不想見到此人,除了給自己火上澆油之外,就是雪上加霜。“端木皛誰給你的膽,竟敢將本公子趕出門外”。此刻更是覺得自己的那道旨下的恰到好處,不然那溫潤的東陵豈不任人宰割。閉門羹,閉門羹,此羹也不錯。“端木皛,你可知你將我趕出門外會招什麼懲治”“你想怎麼懲就怎麼懲,你隨心所欲高興就好”。原以為他會氣的摔門而去,卻不成想破門而入。“這可是你說的”一說完就附在唇上吸允了起來。這吻他為何如此熟悉,身上的香味也甚是眷戀,還有那天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你到底是誰”。次日一早牧雲東陵就進宮見了皇上,他需要再向皇上請一道聖旨。“皇上,東陵王爺求見”。“這麼早,可是有何要緊事”“面色倒是沉重”估計是為了那個女人,只是這個女人他是駕馭不了的。何況她像一個謎霧一樣,諾真有那麼一天,也要等到他抽絲剝繭之後。“今日不是應該領著王妃進宮叩謝的日子,提醒他一下便把他打發了吧”。“諾”陳監俯著身便出去了。端木柔一大早就打扮整齊,穿上大芍藥正裝進宮叩謝隆恩,只是請了幾次也不將王爺請來。便開始潑婦似的念念叨叨。“江紅,王爺可是回來了”。“還沒”“諾是這樣,我自己去等”本以為她走後王爺就能入自己的屋,等蠟燭燃幹也不見他的身影。“王爺,王爺回來了”見他不高興,端木柔放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