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朕就是對你一件鐘情,所以你逃不掉的”。“別別別,小的身份卑微怕是高攀不起,您這是折煞奴才了”。“身份卑微,我說端木皛你一堂堂端木家的二小姐,在朕面前可是要欺君”她就那麼看不上他,要說地位他不比東陵差,要說相貌也不比他差。“端木家,二小姐”米皛皛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許是酒意上來了吧。“端木家現在可是掌握九州四方兵力,地位怎會卑微”“皇上、牧雲凱,為什麼叫你的名字我都會覺得心痛”“你說什麼”米皛皛被酒意侵的不省人事,癱軟的趴在牧雲凱的肩頭上。“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牧雲凱推了推醉了酒的米皛皛,無論如何也叫不醒她。她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是說心痛嗎。 離開王府(二)“你真是這樣想的”。“是的,我本就是一個薄情女子,還望王爺好好珍惜王妃,告辭了”。東陵王見心裡所繫女子決絕的離去,他多想告訴她那根簪子是她的,卻怎麼也開不了口。漫無目的的流蕩在大街上,原來她真的沒有去處。最近這天空像是得了什麼感性的事,總是喜歡下雨。小雨像在安撫傷心的人兒似的,服服帖帖在膏米皛皛身上。“小雨啊小雨,你這是在為我傷心嗎”。此刻的她能去何處,他們口裡的端木府,應該是去不了,諾是真如他們說的,應該早就有人來接她回去了,看來自己壓根就不屬於端木府啊。既然心裡不順暢,想必聽些琴瑟之聲會緩解不少。現下也是無處躲雨,想起王爺酷愛聽知己閣的譜曲。便遁了此處,心裡擔憂著會不會被人轟了出來。“少主回來了”只見一女僕扔了手裡的擦布,飛奔的往她這邊跑來。米皛皛先是一愣,接下來卻是大驚。所有閣樓上的門皆開啟,那些女子如百花齊放一擁而上。“少主你回來了,少主總算回來了”說此話的是一個五官極好,端莊大氣的女子。這少主可是叫她。正疑惑間,有一女子走上前來握住自己的手,那女子燈籠大眼水波盈盈。“少主你這是去哪了,叫我們實在好找”說著說著那淚珠便要落了下來。記得自己失了憶,也知道自己是端木家的小姐,可是誰也沒告訴她,她會是一個青樓的少主,這身份是從哪裡來的。見這群人見到自己眼淚巴巴,這身份必是實打實的。述信見一群人圍觀一落湯女子,心裡淒涼的以為大家又喜歡上什麼新鮮事物,將少主的失蹤拋到九霄雲外去,以涼薄冠名她們,自己便要離去。忽的瞥見那熟悉的臉龐,霎時喜出望外。蝶戀見少主渾身溼透“蝶戀帶少主去換件衣裳,這渾身溼透莫不要受寒才好”。這下這些喜出望外的女子終回過神來。立馬準備起自己拿手的活,做飯的做飯,做糕的做糕,烹茶的烹茶。她們要使出渾身解數迎接少主回來的喜氣。“那日少主同王爺走後,少主可是沒下了什麼不回來的密令,就這樣把我們給拋下了,少主你也真是狠心”燻蘭撒氣到,其實燻蘭並不生氣,只是走了這麼久一句話也沒捎回,怎麼不令大家擔憂。這句話可是磕到她了,她出去也不知道自己不回的。這失憶之事也是不可告知的,便親切的同他們幾位說到。“這出去還真是我大意了,只是我這麼一個大人你們倒是不必掛心,只會是好好的。不過你們如此將我放在心上,我也甚是欣慰”。“少主,可是將自己交身與王爺了”又一女子問到。“芍藥”牡丹呵斥到。她們本也估著少主這幾日必回,這麼早還是淋著雨回倒是出乎意料,少主這定是受了不輕的傷才會回的。“你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又一女子開口說到便要拉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