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牧雲東陵現在把所有的寶都壓在端木皛身上,只等她聽了這個訊息點頭了。“少主不去聽戲了嗎”“述信你先下去等我一會”。“諾”只從從王府回來之後,他覺得他的少主變了,對他還是有秘密了。“王爺且說,只是喝了這杯茶說好了便可走了”。“小蝦,你可是氣我那日為何沒留你”。“王爺嚴重了,既然王妃娘娘不喜歡在你家蹭飯,我便不蹭就是,何來的氣哪,反而是我在王爺確定府上叨擾這麼久也沒說聲謝謝,是我過意不去才對,王爺可不要生我的氣才好”。“皇上答應我,你若同意他就賜婚,我且問你答應不答應”。男人總要求女人一心一意,自己卻可以搪塞給你的你拿,喜歡的你也要,怎麼說三妻四妾對他們來說只是數量的問題而不是質量。“王爺怕是要高估我了,我對王爺還沒到那個非嫁不可的地步”。“怎麼你不喜歡我”天知道皇上應允他這個要求之後他有多高興,這事對他就像是信手拈來的小事,想必這小蝦對自己是有些誤會。“你知道我不是因皇上賜的旨就愛上了端木柔,皇上賜的我沒辦法不接受。可是我心裡最愛的還是隻有你一人的,所以你答應我好不好”。“王爺怕是多慮了,這種愛我要不起”“誰說的,王妃也答應我了只要你同意,她不會為難你的”。“真的” 亡羊補牢(二)“不過,以前我或許答應,但是你知道我不是那種大度的人,我不能和別人共同分享自己的丈夫。”“可是我的心裡只有你,你不用和別人分享”。“王爺還是放過我吧,我想這一輩子也沒有福分做王爺的妾室了”一生一世一雙人,這麼小小的要求自己還是要保留的。就算為誰破了格,那人也要是在自己最愛的人。妾室,是啊她一個高傲的人怎麼可能會做我的妾。就算是失了憶她骨子裡的那種傲氣也不會被消沒掉。“那這一輩子,你是不會嫁給我了是嗎”“是”“那我且問你,你可曾喜歡過我”若是喜歡還是欣慰的。米皛皛見他那種期盼的眼神,知道這個答案不盡人意,無論如何也要斷了他的念想。”“從未”“從未”“是,從未”她又一次作答。從未,她竟從未喜歡過自己,一雙明眸受了刺激,深沉的眼底如失了光明,空洞無神。王爺我一直把你當做自己的哥哥,所以還是將我忘了吧。她知道自己不會是他的羊,因為她連自己是誰她都不知道。“述信,去跟著”她知道她傷了他的心了,但是好歹也要送他平安到家。夜深人靜的時候,米皛皛總是在想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失了憶,若真是爬樹摔跤,那個男人如此細心呵護怎會讓她受傷。還有親人,明知道她在青樓裡為何遲遲不將她接回家。還有那個討厭的男人,為何見到他總有不一樣的感覺。為何對皇宮那麼熟悉。這種種都說明她失去太重要的記憶了。她失去了什麼。或許那些人都是她的答案,可是她該找誰。是皇上還是哥哥,還是王爺。一杯小酒下肚。她現下甚是喜歡那些花天酒地登徒浪子,那些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大事,有時候過眼雲煙何嘗不是人的一大乞求。忽的,米皛皛像是得到什麼點化一樣,錢賬本對啊一定有記載的。這些東西應該找牡丹就行了吧。只是這些東西還未開口拿,就被端木府來的轎子給抬了回去。“小姐請下車”。大門口兩大石獅子高大魏嚴,明亮如堂。米皛皛心裡暗暗感嘆到,這將軍府正氣凜然威嚴四方哪。入了正門便來到了前廳。廳內一男一女正襟危坐,叫人不敢大聲說話。“父親,母親”。“嗯,回來就好”那男人應了一聲,只是那女的見著她不是非常喜悅。估計她就是端木柔的母親了吧。“母親”見母親沒說話,便又叫了一聲。“回來了就乖乖的待在你的梅院裡,一個堂堂的端木家二小小姐既然待在青樓那地方,你不要臉我們可是還要臉的”祁文穎一聽這女的還沒死,待在那青樓裡又被認出了身份簡直暴跳如雷。“是,女兒知錯了”。打了招呼之後,便由一侍女帶去了一處所謂的梅院。此處比較偏僻,但是好在依山傍水,鳥語花香甚是喜歡。“小姐,小姐你可算回來了”。只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子淚眼汪汪的往這邊跑來。見她跑過來,自己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那女子也遲鈍了一下,隨即笑了笑。“小姐外面風大,慧心伺候你去屋裡坐坐”。那女孩叫慧心。想想名字也親切,看她對自己也不像心機女子,便打趣的問到。“慧心,我走這麼久這裡還真是辛苦你打掃收拾了”。“不辛苦,這三年裡我一直以為……”她一直以為小姐死了,她也見了那屍體冰涼如柱,像是死了一段時間,可是現如今她的小姐活了,別提有多高興了,簡直無法用言語可以表達。三年是說她離開三年嗎,那這三年裡她待在哪裡,如果是知己閣為何今天才將她接回來,又為何她未失憶之前她自己都不回來,到底是什麼事要離開三年。“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