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手忙腳亂將楹聯一一接住了。殷七七看的稀奇,古人都愛這樣發神經?老道姑心中凌亂,終於開口高聲問道,“敢問公子可是陽城馬佛念馬公子?”那人腳步微微一頓,向後面擺擺手。立刻,走在末尾的一個男子迴轉身,向老道姑施禮道,“在下是陽城馬佛念。見過道長,多謝道長抬愛。在下微末之才,不敢與那位公子爺相提並論。”說罷,轉身跟隨眾人而去。什麼?他是馬佛念?他不是馬佛念?馬佛念都不能與他同日而語?相提並論?在眾道姑的世界裡,馬佛念馬大才子已經是相當了不起的人物了。在那個人的身邊,馬佛念不過是鋪紙磨墨的伴讀小書童?他是何方神聖?他是誰?相見歡 爺就喜歡你這樣的性子靜修惱恨極了,這賤人,她當真做得出來?一口氣十幾副對聯,還個個都那麼好。即便有幾幅稍次一些,可也是極好的了。為什麼?為什麼她那麼厲害?這世間的好事都被她佔盡了?她是上天的寵兒,這不應該,不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