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起來該吃早飯了。”
顧持柏掐住衛霜戈的腰,啞著嗓子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衛霜戈:???
衛霜戈:!!!
顧持柏修長的手指一勾,衛霜戈腰上的睡袍帶子便鬆開了:“你昨夜睡的挺香,夢裡勞累了,現在該好好歇息,我來伺候衛大人。”
衛霜戈張了張口,依稀還能想起來一點昨晚夢裡的內容。
地主老財的他把佃戶家的黃花大閨男顧持柏給@#¥%&了。
衛霜戈乾笑一聲:“不累不累,先吃飯、先吃飯。”
顧持柏勾唇:“既然你如此按捺不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衛霜戈:……
顧持柏莫不是古希臘掌管曲解別人意思的神——精?
兩人在酒店吃了午飯。
回去的時候,衛霜戈坐在副駕駛上開啟手機,上群裡蹦噠:【@祖上富過、@躺平不卷,明天上午嫩絲妮布常茗遊樂場,來玩。】
吃人陳:【幹嘛不艾特我?】
衛霜戈:【你想去象國?】
陳修消失。
姓歐陽不是叫歐陽:【我可以來麼?】
衛霜戈:【可以。】
祖上富過:【沒空。】
衛霜戈:【怕了?】
祖上富過:【幾點、在哪個門匯合?】
衛霜戈:【九點,南門見。】
躺平不卷:【你這麼閒的?工作日就去遊樂場玩。】
衛霜戈:【就問你來不來吧。】
躺平不卷:【來啊,自己當老闆就這點好。】
祝斗山和陳修在工位默默流淚。
尚迢和龔梓乾脆直接沒冒泡。
萬惡的資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