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匍匐於地。九脈掌院直面其縱橫劍氣, 亦不由後退幾步。典春衣說:“先控制它?”木狂陽說:“乖乖這劍真大, 當初水宗主真的是一個人把它插, 進弱水天河的?別是吹的吧?”天衢子沒有應聲,玉藍藻知道奚雲清的死令他傷神,只得道:“佈陣困住再說!”九人共同施力結陣,意圖困住這不世神兵。然而,它破九殛天網的桎梏,也不過只用了一斬而已。此時它似乎知道九脈掌院力量強弱,一劍當先斬向君遷子。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這劍的智商,遠超諸人想象!君遷子只覺得強風逼近,衣裳上頃刻之間全是細小孔洞,渾身一熱,血已滲出毛孔。而幾乎在瞬間,天衢子擋在他面前,全力施為,擋下聖劍一擊。定塵寰砰地一聲巨響,頓生裂紋。天衢子本命法寶受損,頓時嘔出一口血來。而天河聖劍似乎有些意外,隨後又頗為震怒,再一劍劈來。木狂陽乾坤日月刀已至,刀風如虹直接與它交擊!塵煙四散、大地震顫,木狂陽後退好幾步,手中乾坤日月刀斷成三段!她嘴裡鮮血狂湧,罵了聲:“我去!”兩次撞上玄門神兵,此劍被激起兇性,劍身於原地一絞,劍風如針綿綿密密,九脈掌院登時臉上皆沁出血珠。器宗九盞燈正忙著佈下機關陷阱,策應典春衣和天衢子,然而此時它正在劍風中心。薄而利的風來回一絞,他像個蘋果,頓時去了一圈皮!而這還是因為其他掌院齊力而上,共同抵擋了漫漫劍氣!木狂陽說:“雖然我一直有點狂,但我還是要說一句。這破劍有點厲害,我們恐怕不是對手。”拜星只覺得一身上下粘膩無比,眉頭微蹙道:“我覺得應該把‘恐怕’二字去了。”天衢子說:“宗主和向老對此劍最為熟悉,先行退走,前往向家堡瞭解情況。”然而話音剛落,頊嫿已經道:“九位掌院不請自來已是失禮,難道又要不告而別嗎?”九人竭力抵擋著千萬條劍氣,已經是頗為吃力,但此時,所有人都感覺到壓力增加了!頊嫿由遠而近,加入戰局。她方才退走及時,應該並未受傷才時,然而此時,唇邊卻是溢位血來。她就站在聖劍旁邊,戾氣對她影響甚微,但卻也同樣將她的護身法陣破開了幾重。天衢子道:“傀首今日,是想要利用聖劍,將我等消滅在此了?”頊嫿說:“不瞞奚掌院,吾雖不捨,卻只能忍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