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離開之後,我心情大好,最重要這個月侍寢的兩天已經過去,經過幾天的調養,身體恢復得差不多,我像一條瀕死的魚,重新變得鮮活,我帶著羅音在碧水宮逛了一圈,然後給菜園澆水拔草,看著那綠油油、充滿生機的青菜,我感覺整個人充滿著力量。我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摘菜,盤算著今晚下廚弄點什麼吃。“大小姐,皇上來了,命你立刻回宮。”正當興致勃勃往回走的時候,小婷帶來了一個晴天霹靂,我手一滑,手中的菜悉數落地。095:希望“許是皇上到碧水宮只是有事與大小姐相商。”羅音低聲對我說,她這話讓我慌亂的心一下子安定下來,對,侍寢的兩天已經過去了,並且現在大白天,應該我多想了,我深呼吸一口氣,加快腳步往回走,但碧水宮前面,並沒有他的身影。“皇上呢?”“皇上在太妃的寢室裡。”聽到小翠這樣說,我無來由心慌,但我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皇上來了,羅音你還不趕緊進來倒茶伺候?”我故作鎮定,很快羅音就端茶進來,然後垂手低頭侯在一旁,有羅音在身旁,我整顆亂跳的心稍稍安定。“羅音,這裡不需要你侍候,你出去,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違者格殺勿論。”北天帆說,聲音清亮而溫和,但我卻說不出的忐忑與恐慌,他明知我怕什麼他偏要做什麼,對上他那對清亮得穿透我肺腑的眸子,我忍不住一陣戰慄。“皇上,朝中有事要與本宮商議?”我正襟危坐,故作鎮定地問。“過來——”他沒有答我,只是冷冷哼了一聲,我極不情願地站起來,然後極其緩慢地挪動著身子。“坐上來。”他指著他的膝蓋對我說,我還不習慣大白天與他這般親熱,一時站著不動。“坐上來,聽不到?”他的聲音增大,帶著攝人的寒意,我強壓心底的厭惡,硬著頭皮坐在他的腿上,大家都不說話,雖然彼此的體溫溫暖著彼此,但我還是覺得冷,那種冷從裡透到外,讓我的身體微微顫抖。“瘦了。”他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龐,沒有嘲諷,沒有揶揄,反倒帶著許久沒有過的溫情,被他這樣折騰,夜夜回去發噩夢,能不瘦嗎?“謝皇上關心,本宮很好。”“你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這一年,在朕的面前,你只是我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並不是宮裡的太妃,這本宮二字朕聽著有些刺耳。”他撫摸我臉頰的手更加溫柔,但我心底的寒意越濃,我突然覺得他真的很可怕。那個在北淺淺寢宮屋簷下流淚的北天帆,似乎已經很遙遠,那個曾經與我一起用膳鬥嘴的北天帆,似乎與他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說著說著,他的手開始從我的衣服裡面探進去,如蛇一樣在我身體肆意遊走,偶爾停留輕輕揉捏雖然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在這樣的大白天,彼此如此清醒的時刻,我還是覺得窘迫,恐慌也如野草瘋長。“皇上,現在是白天。”。“那又如何?”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啊——啊——”他似乎很熟悉我的身體,我身體哪裡敏感他都瞭如指掌,輕輕的摩挲,細細的挑逗,我禁不住輕撥出聲,在他的撩撥之下,身體變得酥酥麻麻,但內心的恐懼與厭惡卻逐步增加,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身體禁不住他的挑逗,但內心又是那麼強烈地抗拒他,憎恨著他,甚至內心深處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縈繞全身。“皇上,今天不是初十,十八,小葉不敢獨霸皇上的寵愛,更何況宮中一向崇尚雨露均霑,我想——”“你想什麼?朕說過初十,十八是小葉到龍騰宮侯著朕的日子,其他時候,隨傳隨到,現在朕再說一遍,記得沒?”他一邊說,一邊輕啃著我的耳畔,我感覺是一條蛇吐著紅信子舔著我,說有多噁心有多噁心。“皇上——”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突然用力,鋒利的牙齒狠狠咬了一口我的耳畔,突然的疼痛讓我驚叫出聲,我禁不住用手去摸,一手殷紅的血。如果不是摸到耳朵還在,我以為我的耳畔硬是被他咬下了一半。“你是朕的女人,朕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朕想要多少天,就多少天?”他惡狠狠地說,眸子說不出的陰寒,如一頭站在山崗上的狼,看著一條淌著鮮血的屍體,隨時準備一躍而下,用鋒利的牙齒將屍體咬死吞嚥。“啊——”我甚至來不及害怕,他已經三下兩下將我身上的衣服撕成一縷縷,動作粗暴,似乎這衣服跟他有仇一樣,裸露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等待暴風驟雨的到來,但他卻突然停止了動作,深邃的目光一寸寸地掃過我的身體,如刀子一寸一寸地割著我的肉,這種感覺堪比凌遲。他是故意這樣,故意讓我恐懼,故意不給我一個痛快,這條毒蛇,我真恨不得將他扔到煮得沸騰的水裡燙熟。“莫非小葉的身體比你那些女人好太多,以致皇上一看再看?”我禁不住嘲諷地說。“雖然這臉不是傾國傾城,但肌膚如玉,身材瓏玲曼妙,的確是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