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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她再次偷偷畫莫楓,臉上嬌羞無限,但眼神是濃濃的相思,如果她再不清醒,她這輩子就與自己心愛的男人失之交臂了,如果她再不清醒,她的幸福就沒了,不管以前受到什麼挫折,那都過去了,不管先皇以前對她有多嚴苛,他已經死去,不管她娘死時,她有多悲痛欲絕,她也應該有自己的生活,我相信她娘絕對不想她這樣活著。晚上我輾轉反側,無法成眠,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但每次看到北淺淺哀求的目光,可憐兮兮的神情,我就說不出的難過。於是幾天後我做了一件很大膽的事。不曾想這事掀開了一樁隱藏在深處的後宮秘聞,我親手改變了很多人的人生軌跡,也真正知道皇宮有多骯髒,人性有多醜陋,但也因為這事,我幾乎死在北天帆的手裡。072:癲狂那天我與北淺淺畫畫的時候,我根據自己的記憶,畫了一幅先皇的畫像,然後遞給了她,我會想象到北淺淺會驚恐,甚至我已經做好抱著她的準備,但我絕對沒想到北淺淺驚恐到這個程度。“啊——啊——不——不——不要——”北淺淺叫聲淒厲得讓我毛骨悚然,似乎四周佈滿了毒蛇一般,她恐懼的眼神空洞而渙散,渾身上下都在劇烈地抖,如狂風中的枯草,她的手不停的揮舞著,似乎有無數魔鬼朝她衝來,她怎麼趕都趕不走。“娘——娘——不要——不要——”北淺淺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就連嘴唇也是白了,我慌了,怕了,我沒想到她對先皇的恐懼竟然到達這種程度。“淺淺,別怕,別怕,他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我拿起準備好的火摺子,將先皇的畫像燒了,北淺淺眼神呆滯地看著,但渾身上下的抖動不但沒有緩解,還變得更厲害,尤其是那眼神。我死死地摟著她,但她突然將我推倒,力氣大得讓我吃驚,我還沒有站起來,她已經朝牆壁撞去,整個人如癲狂狀,淺淺的叫喊驚動了宮娥們。我和宮娥都發瘋般衝過去,但還是慢了,等我將她拉住得時候,她已經頭破血流,我嚇壞了,宮娥們也嚇壞了。“淺淺——”我死死抱住她,但我抱得越緊,她就越恐懼,掙扎得越厲害,口中發出嗷嗷的聲音,如一隻發了狂的野獸,她發瘋地咬我,用手抓我,我慌得六神無主,最後點了她的穴道她才安靜。“放開我,放開我——”她驚恐地叫。“不要——不要啊——”手腳動不了,這似乎讓北淺淺更加恐懼,她聲嘶力竭地大喊,那聲音淒厲而恐懼,那聲嘶力竭的樣子,似乎一會就力竭而亡。“淺淺——”我不敢抱她。“怎麼回事?”北天帆與李大夫聞訊趕來,但他們的出現也沒有讓北淺淺冷靜下來,她似乎已經不認得任何人,誰碰一下她,她都像被火燙,被蛇咬一樣,瘋狂地大喊,只要一解開她的穴位,她就開始拼命掙脫,用頭撞人,撞牆。“我是帆帆,我是帆帆。”一向鎮定自若得北天帆死死摟著她,但結果卻適得其反,她甚至用手抓自己留著血的額頭。李大夫也束手無策,硬灌了她喝了點安神茶,但她嗷嗷叫,如小獸悲鳴,似乎我們灌的是毒藥,讓人心疼得無法言說,我站在一旁,渾身冰涼。鬧騰到下午,她的力氣耗光了,聲音啞了,李太醫試圖幫她包紮傷口,但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奮力掙扎,點了穴道,她安靜了,但她眼中迸射的恐懼之光,那樣濃,那樣烈。看她稍稍安靜,北天帆悄悄解開她的穴道,沒想到她一把扯開頭上的紗布,然後朝李大夫衝來,又咬又打,沒有昔日的高雅,沒有昔日的嫻靜,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我的頭開始發脹,腳微微發軟。“李太醫,怎會回事?”北天帆問,但他的胸膛起伏得厲害,我知道北淺淺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重。“受了大刺激,完全陷入了癲狂,臣——臣——無能——”“公主怎會受到刺激?”北天帆看著眾人,所有宮娥跪倒在地,噤若寒蟬。完全陷入癲狂?我身體似乎沒有了支撐,直直地倒了下去,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沒事吧?”在我倒下的瞬間,北天帆竟然及時將我扶了起來,但這一刻,我多麼情願鬆開手,讓我狠狠地倒在地上。我搖搖頭,其實魂魄還沒有回來,北天帆不再理我,狠狠盯著跪在地上的那群宮娥,他一向對我有敵意,為何這次不懷疑我?“究竟是怎麼回事?說出來朕還會讓你儲存一個全屍。”北天帆的臉如暴風雨前夕的天幕,陰沉得讓人害怕,四周很空曠,但我卻覺得空氣已經凝固,呼吸是那樣困難,我第一次對這個男人產生了深深的恐懼。“你們都退下,是我——是——是我。”我的聲音有些抖,因為我在害怕,但我的恐懼沒有戰勝我的內疚。“你說什麼?”北天帆轉向我,目光燃燒著火焰。“我不想淺淺一輩子都這樣過,我想醫治她,太醫說心病還需心藥醫,解鈴還須繫鈴人,我記得她害怕先皇,所以我畫了一副先皇的畫像,想喚起她的記憶,也想當面焚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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