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痛——”我喊,他的手勁卻更大。“北天帆,痛,我是冒犯了,但還罪不至死。”我喊,他的手竟然奇蹟地鬆了鬆,而我也有了喘息的機會,生活在皇宮,我雖然手握龍符,但兵馬卻在宮外,等我被掐死了,軒兒再怒髮衝冠發兵找他算賬,這時候還有什麼用呢?無論是哄好,騙也好,我得熬過今晚,活命最重要。“我知錯了,給一個機會給我彌補吧。”我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聲音軟綿綿,帶著祈求,這段時間跟他硬碰硬硬吃了不少苦頭,看來要來軟的。“想彌補?想朕原諒你?也不是沒可能。”他猩紅的眸子帶著幾分醉意,但暴戾之氣依然很濃,但陰寒之意卻褪了不少。“嗯,本宮的確想彌補,皇上想吃什麼?本宮親自做給你吃,皇上想要什麼?如果本宮能找到,本宮立馬拍人送給你。”我諂媚地說。“朕想要你。”我愕然地抬起頭,他嘴巴緊閉,目光也不看著我,似乎根本就沒有開口,剛剛那句朕想要你,莫非是幻覺?“皇上,你想要什麼?”我小心翼翼地問,生怕說錯話又觸怒他,剛剛那一場暴風雨已經夠嚇人的了。“皇姐把那你當作娘,今晚是孃的死忌,朕倍加思念,你今晚你就做一晚朕的娘吧,如果扮得像,朕就不跟你計較。”一聽這話我就笑了,竟然有這等好事?記得以前我稱他皇兒,他氣得臉都綠了,今日竟然那麼主動做我的皇兒,他果然是醉糊塗了。“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就這麼說定了。”怕他反悔,我很主動地去勾了他的手指。“我頭痛。”他站起來對我說,因為這傢伙太高大,他一站起來,我無形中壓力就倍增,一時不知道怎麼反應。“我說頭痛,娘會幫我揉。”他說,說完徑直爬上我的床,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躺了下來,這活對我難度不大,以前冷老爺子和小姐就沒少誇我手藝好。我爬上床,輕輕地幫他揉著,但揉了一會,他翻了一下身,挪了一下位置,頭就準確無誤地枕在我的大腿上,把我腿當成了枕頭,也不是說他頭重弄得我難受,而是他枕的位置,還有姿勢,親暱得有點過頭,算了吧,就當他是自己的兒子好了,這樣一想,我心就坦然了。我用心地替他揉著,希望揉得太舒服了,進去夢鄉,我也就解脫了。“我困了。”一會之後,他喃喃地說,我簡直如聽天籟,我不就等他這句話嗎?我揉了更起勁。“我困了。”他有重複了一句,隱隱還有些怒氣,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時停了手,困了就睡呀,還說什麼話?“這個時候,我娘會躺在我身邊,輕輕撫摸我的頭髮,還哼歌給我聽,你扮得不像。”他說,哼歌給他聽沒問題,自認歌聲還算清脆動聽,撫摸一下他頭髮也不是那事,畢竟這傢伙的頭髮很軟,摸著估計很舒服,只是躺在他身邊,這——這——“還不來?”他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聲音已經帶著即將要噴湧而出的怒火,這個時候的他,就像一直隨時會發狂咬人的小獸,我的心一顫一顫的,算了吧,保命要緊,更何況他怎麼說也是一美男,在他身邊躺一躺,也不算太吃虧,我嘟起嘴,順從地躺了下來,一邊哼著曲子,一邊輕柔地撫摸著他的髮絲,這傢伙還真難伺候。“你皇姐比你乖多了。”“但娘最疼的卻是帆帆,每天過年娘把我抱在懷裡。”北天帆喃喃地說,聲音帶著無盡的思念與柔情,這是一個好勢頭,看來他的怒火已經漸漸被我澆滅了。“嗯,帆帆最乖了。”我很違心地說道,說完繼續哼著曲子,但哼著哼著我自己都要點困了,估計是酒意也上來了,我緩緩閉上眼睛,睡著了。但睡著睡著,我的嘴唇似乎被什麼搔著,又酥又癢,我揮舞著手,將將這種癢麻趕走,但手卻碰到了東西,又滑又暖,我睜開眼睛一看,什麼睡意都沒了,我的手摸到的是北天帆的臉,我對上他晶亮帶著一絲迷亂的眸子,而我們的唇正覆在一起,那些又麻又癢又酥的感覺來自他的請奇怪吮吸。“北天帆,你幹什麼?不要說這也是你娘該做的?”我氣呼呼地質問他。“我娘自然不會這樣做。因為娘一向都是主動親帆帆的”他說,說得理直氣壯,說完重新吻了上來。“乖,別動。”他的聲音溫軟,但他的吻卻更溫柔,溫柔得如飄絮刮過,溫柔得如春風拂過,帶著花的甜香,酒的醇香,當他帶著淡淡酒香的舌尖撬開我的齒,與我的舌輕輕碰觸嬉戲的瞬間,我心跳如擂鼓。他輕吮慢慢含,溫潤的唇瓣,極有挑逗性,我轟的一下,腦子亂了,身體麻醉了,一點點地軟下去,嘴角竟然溢位一聲讓我羞恥的低吟,這一個纏綿悱惻的吻,持續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傻傻的,痴痴醉醉的毫無法抗,我只知道當他不捨地鬆開他的唇時,我沒命地喘氣。“你不反抗,是怕死,還是享受?”他文我,我真懷疑他究竟有沒醉,我真是覺得借醉酒做下此等無恥之事,但他真的一身酒氣,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