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進水裡,真的是中了血木花毒,就是翻了整個皇宮,也得將這種毒給本宮搜出來。”我狠聲道,這次如果真是皇后下的手,我絕對不會放過她。“德妃的衣服被拿了出來,宮娥準備了數十個木桶,我命人一件一件地將衣物投如水桶裡。”太妃,變顏色了,變顏色了。“宮娥驚叫,而我卻如被雷擊,張大嘴巴說不出任何話來。問題竟然出在那件白狐裘身上,問題竟然出在那件白狐裘身上。我一個踉蹌幾乎要倒地。是我間接害死德妃肚子的孩子,是我——是我——這衣服是北天帆賞賜給我的,一定是他,一定是他,除了他還有誰如此歹毒?他答應過我放過這孩子,他答應過我的,為什麼他要食言?為什麼?他不放過羅蘊的孩子,連德妃的孩子也不肯放過嗎?難道這宮裡他只要皇后一個人的孩子嗎?為何讓她們有了做母親的希望,又生生地扼殺?我衝了出來,雨水很冰冷,打在臉上很痛,但都不及我的心冷。”大小姐——“羅音在身後跟著我。”不要跟著我。“我怒吼。我現在胸腔燃燒著一團火,碰誰燒死。遠遠有一輦車衝破雨幕而來,胡公公正撐著傘跟在後面,是北天帆,他現在來看熱鬧?他一定是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怎麼停下來了?“雨很大,讓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朦朧,似乎來自很遠的地方。”皇上,是太妃。“胡公公低聲地說,簾子被揭開,我對上了那雙幽黑的眸子。”你不知道下雨?上來。“他朝我吼。我定定地看著他,想知道他的心究竟是用什麼做的,為什麼他可以如此殘忍?”德妃的事我聽說了,但痛也應該是朕和德妃痛,關你什麼事?你就是淋三個月雨,孩子也不會復活,上來——“他對我說,他會痛嗎?他怎可以如此虛偽?”太妃——“胡公公撐著傘向我走來。”滾——“我朝著他吼,北天帆眉一皺,揭開簾子,黑著一張臉,朝我衝來。”你發什麼瘋?“他衝過來,拽起我的手臂,將我往車裡拉,他是不是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李葉就是天下的大傻瓜,為什麼相信他說的話?為什麼將他的狐裘送給德妃?”北天帆,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為什麼次次都要借我的手殺人?“他父皇是如此,容妃如此,德妃也是如此?為什麼我還要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利用。”有什麼上車再說。“”北天帆,我恨你。“那一刻我失去了理智,那一刻我的腦海只有臉色蒼白的德妃,只有全身黑紫的孩子,我什麼也不想,拿起刀子朝他後背狠命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