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裡,我在這裡。”我忙坐過去,握住了他的手,他一捉住我的手,整個人又安靜下來,但李大夫還在這裡,被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渾身不自在,畢竟梟狼現在喊著我的名字,握著我的手,這叫別人想什麼?只是他為了救我,都命懸一線了,我還計較什麼,這樣一想,心就泰然了。幫他擦完汗,我的手無意中放在他的腿彎,溼漉漉的,我心中一驚,他的褲子竟然被汗水浸溼了,我怎麼那麼大意,但我總不能幫他脫褲子吧?我忙走了出去,紅狼與灰狼還守在外面,估計是太累了,竟然睡著了,聽到我叫他,紅狼猛地跳了起來,抓住我的衣袖,灰狼也站起來。灰狼問我他的老大是不是醒了?紅狼同我他的老大是不是不好了?兩人一個驚喜,一個驚恐,表情各異,但都透這關心,“不是,他流了很多汗,褲子都溼透了,你們誰去幫他換一下。“聽到我的話,紅狼那繃緊的臉鬆弛下來,大步流星都走了進去,我站在外面,這個時候我可不方便進去。“老大醒了,老大你醒了?”就在這時候,我聽到紅狼那興奮得顫抖的聲音,是徹底醒來嗎?我也衝了進去,果然看到梟狼睜開了眼睛,雖然兩眼看不到任何神采,但卻不迷糊,似乎真的清醒了,我心中狂喜。但我開心得太早了,一會之後,我就知道我猜錯了,這傢伙根本就是神志不清,因為紅狼要幫他脫褲子的時候,他轟他們出去,嚷著要我幫他脫,這是哪門子道理?紅狼與灰狼面面相覷,我的臉騰一下子紅了,雖然我平時是混在男人推了,但我還不至於敢替男人脫褲子口“還是你們來,這事我做不來,他可能還沒有清醒。”我紅著臉對紅狼他們說,紅狼他們走過去,但梟狼卻發脾氣了,叫他們出去,說他有妻子,這事該是他妻子做的?他娶親了?但現在我哪找得到他的妻子口“雲兒,你還不過來?”他指著我,我頓時石化,我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妻子了?大夫這個時候也過來,他說這是一個好兆頭,有活過來的跡象,但身上的溼衣服一定要馬上脫掉,否則一發燒,感染了傷口,就神仙難救了。我試圖去點他的穴道,結果被他發現,用手來擋,扯痛傷口。“別——別——別——你別動,我不點你穴道,我不點,你不要動。”我慌亂地說,因為點穴而傷到他,如果是這樣,我死一千次都不夠贖罪。不過這場景似乎似曾相識,我記得那龍七和楚寒劌喝得酩酊大醉,我叫丫鬟給他脫衣服,他全轟走了,非要我替他脫,不過這次梟狼更絕,直接就把我當是他的妻子了口說話間,梟狼的額頭又滿是汗,我禁不住跑過去幫他拭擦。“楚大小姐,給——我們老大是生是死就靠你了。”紅狼把一條褲子塞給我,就一溜煙跑了,這都什麼事?怎能讓我替他脫褲子呢?但他為了我連命都捨棄了,我還顧忌什麼?反正又不是我吃虧?反正在其他人眼裡,我早已經無名節可言。我紅著臉走了過去,但最該死的是這傢伙明明已經神志不清,但卻沒有暈過去,非得用那雙眼睛幽幽地看著我,我窘得渾身都燙了,但有當心他性命不保,只得硬著頭皮走過去。“雲兒,你就是我的妻子,一直都是。“他喃喃地說說,目光帶著幾分迷離,帶著幾抹柔光,我的心一慌,他不是就要暈過去了吧,我趕緊拿起一塊乾爽的布,將他身上的汗擦去,然後紅著臉替他脫褲子。但估計是緊張,手哆嗦著,怎麼弄都弄不下來。“我被脫的都不緊張,你緊張什麼?我被脫的人都不臉紅,你臉紅什麼?”他氣若遊思地說,但嘴角卻微微往上翹,帶著一抹難得的笑意。這個時候的梟狼,似乎整個人清醒過來,但偏偏還當我是他的妻子,這傢伙迷糊得還真奇特,看到他嘴角那抹笑,我甚至覺得他是故意的,但現在他命懸一線,我不敢撒手不管。我這雙手殺了不少人,從來沒有抖,但這一刻抖了,他許是看到我的窘迫,閉上了眼睛,他一閉上眼睛,我的手不抖了,很順利揭開了帶子,然後紅著臉替他脫下來,又紅著臉替他穿上,整個過程,我都慌亂而緊張,好幾次手不小心碰了不該碰的地方,臉燒成了紅番茄。我緊張的嚥了幾次口水,但卻不敢抬頭看他的表情,等到一切完成,我已經汗溼夾背,心砰砰地跳,比上陣殺敵還人緊張,我長長地呼吸了一口氣。“第一次亂點,脫多幾次就慣了。”,、他這是什麼話,一次都讓我死去活來了,還脫多幾次?“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妻子。”我坐在他身邊,不是幫他擦著額頭,胸膛,連褲子都脫了,現在替他擦上身就覺得並不是什麼大事了。“你要好好活下去,你的大恩大德我還沒有報答,你就這樣死了,豈不是虧了?”我嘴裡說著,手卻不閒著,他不吭聲,估計沒有什麼力氣了,但嘴角卻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u“你娶妻了?什麼時候的事?”見他睜著雙眼,沒有昏過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