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皇上此話當真?”“君無戲言,如果太妃需要,不要說七八個,七八十個都有。”我嘴裡笑著,心卻無比鄙夷,這什麼女人來的?“不用了,好男人只需要一個,羅音,你去將禁軍都尉杜擎宇給本宮叫來。”聽到她的話,我臉色劇變。這女人色膽不小,原來竟然瞄上了杜擎宇,竟然想玷汙杜擎宇,她想得美。但就在她扛不住的時候,竟然有人送了解藥過來,胡公公身手這麼好,竟然沒有追上,這人是一個女人,不但武功好,而且如此熟悉皇宮的環境,看來這女人還真埋了不少人在我的身邊,該死。這次之後,我知道她定是恨死我的,但她竟然隻字不提,似乎這事從來就沒發生過,這道行越來越高了,我覺得我是討厭這個女人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年夜那晚突然跟她說了好些兒時的事,一起喝酒,一起猜謎語,我似乎過得很開心。我發現她不惹事的時候,也不是那麼討厭,安靜傾聽的時候,那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倒有幾分可親,這次之後,我們的關係大大改善,偶爾對弈幾局,甚至絆絆嘴,相處得倒也愉快。但顯然我是高估了她,安分不了幾天,竟然膽子大到闖禁地,那是皇姐住的地方,絕對不能讓她發現,但她似乎是太好奇了,接二連三派人進來查探,連續死了幾個手下,才罷手。我以為她終於知難而退,但不想她卻借與我對弈的機會,把我寢殿裡的花瓶、畫像、牆壁、書桌都摸遍了,她發現了騰龍宮的地道?她做的那麼明顯,是當我是死的,還當我是瞎的?但她這樣查詢下去,還真有一天會被她發現,那天羅蘊邀請我過去,我就知道她死心不息,又想去查探。所以我匆匆趕了回來,我猜測得果然不錯,床下有一雙宮靴,是她的,看來是時候給她一個下馬威。“寧兒,你可真壞,居然頑皮到躲進朕的被窩來了,好在朕發現了你的鞋子,這麼頑皮,今晚朕得好好懲罰你。”話音未落,我已經將她扯出來抱在懷裡,手迅速朝她的胸部襲去,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不過似乎這手感不錯,她渾身僵硬,我心裡偷著樂,今日不嚇她半死,她下此還會再犯。“既然來了,今晚就侍寢吧。”我故意這般說,這下她的身體簡直就比石頭更僵硬,這更挑起我捉弄她的興致。“寧兒,怎麼幾天不碰,就堅挺了這麼多?朕喜歡得很。”我繼續對她低語呢喃,手更肆無忌憚地在她身體遊動,那時我也沒多想自己的動作有多不妥,看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樣子,我那個舒暢。“寧兒,侍寢吧,難不成還想朕幫你寬衣解帶?不過如果寧兒喜歡,也不是不可以。”說話間,我脫她身上的衣服,這下看她怎麼辦?這下看她還裝不裝?接下來她的表現,簡直讓我瞪堂結舌,她那如夢初醒,不知身在何方的迷糊樣還裝得真像。她落荒而逃之後,我獨自躺在床上,就差沒笑得岔氣。不過笑完卻發現一身燥熱,自己竟然心潮湧動,身體有了反應,這讓我十分納悶了,身體出問題了?但想不到這女人被我這般戲弄,還死心不息,竟然真找到了密道,發現了皇姐的存在。當我將刀子擱在她脖子的時候,還真想過給她一刀,但手用了用力,卻硬是進不了一分一毫。皇姐突然叫她娘,而我似乎也找到藉口放下手中的刀子,這女人,我竟然下不了手,但怎能就這麼便宜她?起碼也要來點懲罰她才知道錯,所以皇姐跟她上床睡覺的時,朝我揮手,我毫不猶豫地響應了,雖然她那眼睛幾乎噴出火來。“帆帆最喜歡抱著母妃睡了。”我故意將頭埋在她的胸前。“北天帆!”她咬牙切齒地叫著我的名字,現在知道發狠了?“母妃的身子,又香又軟,帆帆很是喜歡。”我一邊說一邊往她懷裡鑽,不過碰到她胸前的高挺,我的呼吸變得急促了點。“北天帆,你立刻給我滾下去。”看到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心中更是暢快,故意在她耳畔啃了一口。想不到這女人身上竟然帶著刀子,還膽大包天用刀子抵著我,但她也不想想我是誰?我能讓她好過嗎?我的刀子也準確無誤抵住她的胸膛,只是皇姐突然爬起來,讓我們同時撤了刀子。“淺淺想聽娘唱歌。”她唱的歌還能聽嗎?但讓我意外的是她的聲音異常甜美,宛若天籟,聽著竟然渾身舒泰,整顆心變得無比寧靜,很想好好睡一覺,如果不是天生警惕性高,這女人起床溜人我都不知道,我將她猛地一拉,不知道是我的力氣太大,還是女人太輕,竟然整個人往後倒去,我怕她壓著皇姐,只得往回扯,結果她整個人就壓在我的身上,她顯然受到驚嚇,張嘴就叫,好在我反應快,捂住她的嘴巴。她的身體很柔軟,身上帶這淡淡的香,這麼庸俗的一個女人,身上的氣息竟然那麼淡雅,人在我身上,但卻一點不安分,嘴裡罵著,腳蹬著,眼睛噴著火,但不知道為什麼,這身體的摩挲碰觸,卻異樣的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