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用力,我的外衣脫落,露出紅得如火的肚兜,修長的大腿暴露在他眼前,除了身上的貼身衣物,我幾乎全裸了,他的吻從我頸窩一直深下,細細密密,如焰火四濺,勢要將我點燃,屈辱的感覺在心頭蔓延,憤怒的火焰在不斷燃燒,我已經腫起的手握緊,然後深深掐進樹皮裡面,很痛,很痛。“晴兒,喜歡嗎?”“喜歡,很喜歡。”魅惑而妖冶地看著他,狂熱地回應他的吻,雙手一邊摩挲他的身體,一邊幫他寬衣解帶,他喜歡這樣不是嗎?他喜歡以天為蓋,以地為席,既然這樣我就滿足他,要墮落就兩個人墮落,要沉淪就在這裡沉淪,沉淪得深一點,墮落得徹底一些。他的衣帶鬆開,我想猛地一拉,讓他也全身裸露在這個清風徐來的小徑上時,但他卻握緊了我的手,阻止我的動作。“晴兒難道就如此緊迫?急迫到想在這裡讓所有侍衛都欣賞?”“既然你不介意,我何須介意。”“是嗎?你真的願意?你真的不介意?”“我願意,我也不介意,興許這裡更讓人難忘,你也會一輩子記住這一次,記住晴兒。”我嫵媚地攀援在他身上,胸前的高挺輕輕摩挲著他的身體,櫻桃小嘴已經含住他性感的唇瓣,他的身體在我的挑逗下慢慢變熱。“夏家三小姐果然溫柔賢淑?”他發出一聲冷哼,帶著無盡的譏諷。“我既有溫柔賢淑的一面,也有熱情如火的時候,難道夫君希望我在床上是一個聖女?”我加大力度摩挲他的身體,我將自己湊上去,緊緊貼著他,他的衣襟盡開,兩具差不多全裸的身體貼在了一起,我極盡挑逗之能事,他的身體慢慢變得滾燙,就連他的呼吸也是如此灼熱,他是需要女人的,他是有慾望的,我離成功越來越近了,我離銀狼越來越遠了。“說,你是誰?究竟有什麼目的?”他喘著粗氣問我?冷情如他,也會有氣急敗壞的時候?並且在這個時候氣急敗壞?“我是你的側妃,我是右丞相的三女兒夏初晴,我是你的女人,你隨時可以要我。”我一句一頓地說著,在他臉上呵著氣,媚惑至極。“跟我說真話,我寵你,否則你死無全屍。”他聲音不大,但卻極有力度,最後一句話陰冷得讓人毛骨悚然。“我說的都是真話,我等著你現在寵我,來吧,我等著。”我巧笑連連,身體再次柔若無骨地靠了上去,如一條水蛇。“滾——”他對著我一聲低吼,猛地推開我,俊美無雙的臉龐此時通紅通紅,不知道是慾火攻心還是怒火焚身?其實他早已經知曉我並不是夏家的女兒吧?他其實一早就看出我是有目的的吧?只是沒有證據不肯定罷了,只是礙於他是丞相,是他的授業恩師,一時沒有想好怎樣處置我罷了。“其實我說的都是真話,我真的是夏家的女兒,我真的沒有任何目的,你怎麼了?怎麼一下子又變得兇巴巴?別對晴兒那麼兇,晴兒害怕。”我眼眶微紅,梨花帶雨般看著他,而他冷冷地看著我,似乎在看我演一場精彩的戲,我自覺無趣,他此時身體已經冰冷,在繼續也是徒勞,我轉身離去,甚至無力撿一下地下的衣服。白皙修長的大腿,吻痕累累的雙肩裸露在風中,其實我真的很想風大一點,將我吹得清醒,此時我的真的很迷惘,突然後面一陣疾風,我的衣物已經拋在我前方。“穿上——”他冷冷地說,我用腳狠狠地踐踏著那一身紫衣,頭也不回地走了,我就是不穿,穿上又怎樣?我的身體不是一樣髒嗎?這身體不也是不受我控制了嗎?就在這時前方突然躥出一個穿灰色服飾的侍衛,他走得很快,幾乎朝我撞了上來,當他抬頭想罵,但卻看到幾乎全身裸著我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但那雙眼睛卻貪婪地偷偷瞄著,瞄了一次又一次,雙眼瞬間染上了情慾。“看夠了沒?”突然身後一陣陰風襲來,他突然像鬼魅一樣站在我的後面,臉上任何表情,甚至還泛著淡淡的笑容,但那眸子卻冰冷得駭人。“皇子饒命——皇子饒命——”侍衛猛地跪在地上,臉色變得比紙更白,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猛然磕下的頭很快滿是血,他此時衣襟敞開,露出結實而健碩的胸膛,高高立在我們面前,如一個主宰世界萬物生死的閻王。“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你知道應該怎麼做?”他的嘴巴幾乎沒有張開,但每一個字卻是那樣有力冰冷,那名侍衛停止了磕頭,面如死灰,眼裡是深深的恐懼與絕望。我突然心中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聲慘叫已經傳來,那名侍衛居然硬生生地將兩顆眼珠挖了出來,眼眶裡是血,手裡滿是血,尤其那眼珠,竟然滾在地上,我掩住嘴巴,驚恐得說不出話了,胸口翻江倒海,很想吐。“滾——”他突然猛地大喝一聲,聲音夾帶著冰霜一樣的寒冷,那侍衛跌跌撞撞地跑了。但那聲聲慘叫,那慘絕人寰的一幕一直印在我的腦海中,以致我一連幾個晚上都在夢中驚醒,夢中是他猛地挖進眼眶的